错诱总裁·女人,只玩你!,陆秦苍,你不怕你那‘变/态’的嗜好会吓到她么?
这场饭局可以说是不欢而散,袁阮梅对陆秦苍的态度非常强硬,带着袁采洁回了家,陆秦苍没有死缠硬磨,只是跟袁采洁说,会等她的回复,并告诉她,在她说服她阿姨的期间里,他也需要好好‘处理’一个人。舒睍莼璩
晴朗的周日下午——
高尔夫长廊餐厅,靠窗的位置上陆秦苍独自坐着。
格子拼接的休闲西装,即便是坐着也尽显他傲人欣长的身材,一个端杯饮咖啡的动作都是那么摄人心魄。
贺菡娅一身优雅的打扮从门口处走来,她拎着包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辂—
自从上次她迫使袁采洁“小产”的全过程被陆秦苍目的后,陆秦苍意外的没有找上她。
而这次特然约她又在这里见面,她相信这个男人绝对来意不善——
“我还以为你手机里没有我的联系号码,陆秦苍。婧”
贺菡娅走到桌前,一开口就是盛气凌人的不屑道。
男人眼角挑起,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倒是意外绅士的请她坐下。
这样的“温柔”反而让人心口咯噔一下,“如果今天你约我出来,是为了那个莫须有的孩子没了而来找我麻烦的话,未免就太可笑了!”
贺菡娅坐下,口气始终带着犀利的嘲讽。
陆秦苍只是冷嗤一声:“你应该庆幸她没有真的怀上孩子。”那话里的危险暗示再明显不过。
“哼,真的又怎样?你敢动我么?”贺菡娅从小都被众人捧月,哪里知道“怕”这个字是什么意思,但——
“你以为呢?”
陆秦苍嘴角的笑一瞬笑得渗人心骨,贺菡娅只觉心口好像猛烈地停滞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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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你出来,是为了谈谈我们的婚约。”
“你想悔婚?”
贺菡娅看透陆秦苍的意图,其实从他回国开始,她早就预料他,他想要这么做。
“说起来,我都没有出席我们的订婚礼,我也没有亲手给你戴上订婚戒指,这场婚约,算起来应该是无效的吧?”
无视贺菡娅激动到双目怒瞪的表情,陆秦苍悠哉自得地饮了口咖啡。
陆秦苍,你这是在挑战我们贺家的底限么?他还敢提那场让她颜面丢尽的订婚礼!
“你的确没有亲手给我戴上订婚戒指,但是你亲口答应了,在我父母面前,在我整个家族面前!你亲口允诺和我订婚!”
贺菡娅相当激动,仿佛是抑制了整整半年的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
八年前,她十七岁,他二十四岁,他亲口答应和她的订婚,但在一年后的订婚礼上,他却逃走了!
“如果你不赞同这场订婚,就不该在一开始的时候答应!更不该在答应后在所有人跟前逃走!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所以要不,你先提出解除婚约吧?!”陆秦苍放下咖啡杯,嘴角的笑闪过一刹间的冷意,当初他会允诺那场订婚不过是为了某个人,“这一次就让我来做那个被甩的人,就当是挽回七年前你失去的颜面。”
他的口气极其轻佻,极其无谓。
他以为她是在和他开玩笑么?
他是在拿她的心痛当作玩笑,肆意的践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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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贱的私生女,母亲是谁都不知道,还和一堆有钱男人纠缠不清,甚至结了婚,未婚先孕,而且荒唐到婚姻只有一天一夜,因为她未婚先孕是为了骗婚,拥有这种‘人生阅历’的女人,你以为你爷爷会答应你和我解除婚姻,和她结婚么?!为了那样的女人和我解除婚约,你是在羞辱我们贺家么?”
如果不是那本杂志,贺菡娅不会想到袁采洁的“背景”会丰富到如此令人称绝的地步。
她只是以为她是个贫穷的女人,陆秦苍兴许是一时好奇这种女人才对她感兴趣,可现在她只觉得可笑,这个男人根本是找来个垃圾暗讽她,想用那个垃圾替代她!
“既然你如此气愤,又何必那么执着?这场婚约里,你也并不爱我,不是么?”
陆秦苍只是淡淡的接话。
贺菡娅凝着他微波无澜的眼神,心脏却是窒息的一痛,脸上却僵硬的扯出冷意的笑:“像我们这样的人,婚姻从来都不关乎爱情,不是么?”
陆秦苍,就算我爱你,你又怎么会知道?
贺菡娅无法把那样的话说出口,在这个男人的跟前,她已经丢失了颜面,不能连自尊也摆到他的脚下让他践踏!
“我们的婚姻,是彼此需要,我们贺家的声望,我外婆家的财力,都是你们陆家需要的,你陆秦苍需要的。”
她看透他是个商人,商人是不会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这些奢华的诱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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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和你结婚的确会让我更富有,但现在,我并不需要。”
蠢货!
他真的为了那么个下贱货,丢弃她这个出身显贵的真正贵族?!
“陆秦苍,你以为你足够强大到和你爷爷较量?别开玩笑了,你连你父亲那一关也过不了的。”
贺菡娅瞪着的眼眸里终于起了湿润的雾气,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和她断绝关系。
但她不会如他所愿,无论如何她都要钳制住他!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逃婚,作为聘礼,也是作为补偿,你父亲给了我们贺家你们银行百分之2的股份,如果你不履行和我结婚的义务,你父亲绝不会白白把股份送给外人吧?”
陆振隽,陆秦苍的父亲,一个可能比陆寇邦更能令陆秦苍知难而退的人。
“我父亲送给贺家的是他私人银行的股份,若真的损失的也只是我父亲个人罢了。”
陆秦苍始终不为所动,还淡雅地保持着嘴角的微笑。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明明是个商人,出生在陆家这种的上等贵族,拥有陆寇邦数不清的家产的继承权,还有他父亲雄厚资产的继承权,他竟然还能以为那些都和他没有关系,说出这样愚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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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究竟拥有什么让他如此疯狂,连一点正常的理智都没有了?!
“你……对她是认真的?”
贺菡娅重重的深呼吸,这是她摆下了自尊心才能问出口的问题。
男人的手指在咖啡杯的杯口摩挲,他微微垂低的视线美得惊人,“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在思考中。”
他扬起笑,说罢就从座椅上站起身——
这场谈话,看来没有得到他要的答案,所以他不觉得不必再应付她了。
“陆秦苍,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可笑,又或者以为我可以随脚踢开?!你别忘了,你的‘秘密’除了陆家的人,我也知道。”
贺菡娅冷冷的声音令陆秦苍停顿下已经迈开的步伐。
她站起身,用着比声音更冰冷的眼神看着那总是给她无情背影的男人,“你说,如果我把你那‘变态’的嗜好公之于众,那个女人还会跟着你回陆家,做你得到自由的替死鬼么?!”
贺菡娅笑了,在陆秦苍转过身的那一刹,果然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只要和那个她有关的,才是他陆秦苍唯一的软肋。
所以,与其说陆秦苍爱上了袁采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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