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时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个一个的水灵大姑娘就好像走台一样,到他眼前站住,然后王师傅就一根皮尺量这里,量那里,糟老头子倒是够避讳的,不过女孩子还是有好几个红了脸。但是这还是远远超出了秦非的预料,他还以为这些人是不是会头都抬不起来,这可不是三十年后,有那么一群女人,死乞白赖地满大街露给人看。现在这年代,牵牵手虽然已经不是“死刑”了,但是跟“无期徒刑”也差不离。
等王师傅给她们量完,秦非又说要求,比如林音螺的要长旗袍啦,其他人可以短一点啦,当然全都是低叉的,不然秦非不保证不会被举报说是某种特殊场所。那样就完蛋了。
最后约好了林音螺转天去挑布料,付定金,王师傅也不需要秦非送了,自己绕一条半街回去了。
林家茶楼只剩下了秦非和林音螺了。等林音螺把门关上,不做生意不开门,也是规矩,秦非蹭蹭蹭地坐到林音螺边上,“让我靠会儿。”
林音螺把腿放平,秦非并了两张凳子,把头枕在林音螺腿上。心情平静了不少。
“怎么了?”林音螺自然看出来秦非有些不开心,不然哪里会那么配合让他“揩油”。不过她一般也不问秦非的事情,今次也是瞧秦非脸上的疲态前所未见,才担心地问了一句。
“哎,没事儿。”秦非挪挪脑袋,林音螺只觉得腿上发痒,拿手轻拍了秦非的小脑瓜子一下。
“不要乱动!”
“嘿嘿。”秦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姐,你说一个人究竟能做多大的事情啊?”
“啊?”林音螺看了看秦非略显迷茫的眼睛,捏捏他的小手,“能干好大的事情吧,毛主席就带着我们建立了新中国,打跑了国民党和帝国主义。”
“可是毛主席如果没有周总理,没有朱司令,能做成那么多事么?如果他不是生在那个年代,他又能做成那些事么?”
林音螺对这些实在不关心,当下只是摸摸秦非的额头,“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行吧。一件大事要成功,一定要许多的人帮忙,也要有好的机会的吧。”
秦非出了一口气,“是啊,一个人的力量再大,没有人理解,没有人帮助,也没有时机,又能做成什么大事呢?”
“小非,你没事吧?”林音螺不禁又问了一遍,委实今儿秦非表现的有些“出尘”的感觉了。
秦非闭上眼,突然一睁,把看过来的林音萝吓得一跳。
“哈哈,那就不去做什么大事了,做自己的小事也很好啊!”秦非现在算是真正扔下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曾经想过多少东西,比如环保,比如房地产无序发展,比如金融市场的混乱,日后的贪污横行,等等等。秦非以为自己可以通过接触上层领导,来改变这些,为国家的焕然一新做努力。
而显然,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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