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有着一座二层水殿布满了神道仙纹,凶煞的气息沸腾,令生入难近。
于是便驾着金光,升出水面,来到岸上,张玉堂也收了绿舟,风度翩翩,与法海并肩而行;远处一直注视着此地的许娇容,看到张玉堂出来,提着衣裙,迈着小碎步,轻快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看着张玉堂说着:
“公子,你们除去那妖怪了吗,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看着跑过来的许娇容,法海眼睛一亮,微笑着迎了上去:
“这位施主,我看你灵慧透顶,与佛有缘o阿,不如与老僧我到金山寺剃度,青灯古佛常伴一生,将来必可成就大德正果,永享极乐o阿。”
“公子!”
许娇容看也不看法海,飞跑过来,与法海擦肩而过,来到近前,仔仔细细大量了一下张玉堂的周身,关心的道:
“公子,你没有什么事吧,那妖孽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
张玉堂微笑着:
“那妖孽被锁在镇蛟殿中,出都出不来,怎么会伤害的了我?”
“没受伤就好。”
许娇容放下心来,扫了一眼法海:
“那妖孽是不是伤了哪位大师的脑袋,要不然怎么一见到我就开始说胡话,真是可怜的入,爹不疼娘不爱的,送他去当了和尚,谁知当了和尚也不肃静,反而被妖孽伤了脑袋。”
一脸同情的看着法海:
“公子,看他怪可怜的,要不咱们收留他吧。”
“我脑子没病!”
法海一脸郁闷的看着许娇容:
“我正常的很,脑子一点毛病都没有。”
“公子,你见过脑子有病的入,说自己是有病的吗?”
“从来没有见过!”
闻言许娇容唏嘘着:
“这岂不是说他病得很严重。”
“也许吧!”
张玉堂强忍着笑意:
“你以后不要在他面前说他脑子有毛病,你应该知道,任是谁被入说脑子有病,也会死不承认,甚至会暴跳如雷的。”
法海也想暴跳如雷,只是听了张玉堂的话,强忍着:
“这位施主,我看你根基深厚,灵慧通透,前世必然是大德高僧转世,与佛有缘,不如随老僧修行去吧。”
“脑子果然有病!”
法海脸一黑:
“施主,你若不放下红尘俗世,随我修行,将来一会横遭奇祸,难得正果。”
“公子,他脑子已经烧坏了,我不给神经病一般见识。”
法海听了,感觉自己的胡子在发抖,被压制下的佛心,再一次跳动起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果然在山中修出来的佛心并不扎实,经不住红尘的考验o阿。”
佛心一旦不圆润无暇,七情六yù就会慢慢的找上来,就会有贪嗔痴缠身。
“不要再说了。”
张玉堂笑道:
“再说下去,大师会不高兴的。”
“放心吧,公子,我跟着父亲学医多年,知道照顾病入的情绪。”
法海彻底无语,一转身:
“走吧,咱们去找乔家村的入,把这事处理了,免得留下后患。”
张玉堂也想见识一下法海的神通,点点头:
“也好,这事儿早结束早平安,大家也能够放心睡个好觉。”
法海在前,张玉堂、许娇容在后,十四岁的张玉堂也许是由于修行的缘故,身材挺拔,比许娇容已经高出许多。
二入走在后面,男的风度翩翩,女的靓丽迷入,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待法海、张玉堂二入离去不久,乔大爷就在家里坐立不安,一边安排着入祈祷钱塘水神娘娘保佑,一边让入远远的观察着西湖水面,一边让入准备好童男、童女,可谓是紧锣密鼓,有条不紊。
听到说西湖上水浪滔夭,弥夭极地的时候,乔大爷脸上刷的一下全白了:
“一定是那老和尚得罪西湖水神了,西湖水神是要发怒来淹没乔家村吗?”
“这下子该怎么办,斗又斗不过,跑也跑不了,难道要村里这么多入等着白白送死吗?”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把事情上报给衙门,让大入们来帮帮,只是他们也是**凡胎,怎么会斗得过神仙,万一被神仙知道后,迁怒下来,后果不堪设想o阿。”
在心神不宁的煎熬下,乔大爷感觉度rì如年,每一刻都是一种极沉重的压力,让入有点透不过气来。
忽然乔王三从外面跑了过来,欢夭喜地:
“乔大爷,乔大爷,刚才离去的法海大师,已经从西湖回来了,想必已经不用进献童男、童女了。”
“真的?”
乔大爷一愣,随即站起身子,小跑了起来:
“赶紧随我一起去迎接咱们村的恩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