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陆月夏听到了水珠低落在水中时发出的清铃波纹声。
紧张了颤动了一下眼睑,陆月夏感觉到身子的周遭逐渐温暖。
微微蠕动了一下双唇,她吃力的上下滑动着喉咙,可依旧像往常那样,无法睁开双眸,无法开口说话。
白青绾走到水缸前,看到水缸里的红浊水已经彻底清澈,绝美清丽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让人紧张的冷冽。
飞身而起,白青绾咬破手指,往清澈的水中滴下自己的血液,又飞身下地。
他的血液低落清水中,逐渐四散晕开,不过眨眼间,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清水中。
陆月夏整个人呈蜷缩状态浸入清水中。
她秀美的红发,有一半在水中四散,有一半纠缠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像被刻意包裹起來了一样。
陆月夏身上原本白色的绸缎亵衣已经被染成了深红色,让她看上去十分妖媚。
“咕隆……咕隆……”
白青绾看到陆月夏像是受惊了一样,突然就颤动起眼睑,好似个孩童一样微张了张嘴。
在她试图在水中呼吸的时候,一串串珍珠般大小的气泡从她鼻腔里冒出,朝水面上浮去,逐渐变得越來越大,直至最后浮到水面上,破裂消失。
看到陆月夏有苏醒的痕迹了,白青绾冷峻清秀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些许浅显的笑意。
“你可一定要好起來啊,不然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走近足足比他高出了两个头的透明玻璃大缸,白青绾将手伏在了上面,语重心长的朝还处于沉睡中的陆月夏祈祷了一句。
陆月夏已经沉睡了足足三个月了。
白青绾可不知道她究竟还要连续沉睡多少三个月,可他知道的是他可经不起这样的消耗,毕竟他还有一位更为重要的爱人需要照顾。
回到卧房,白青绾面色忧愁的望着此时正躺在软榻之上的花涵畅。
花涵畅双眼紧闭,面色虽然红润了很多却依旧不见醒过來,真是让白青绾操碎了心。
白青绾走到床前坐下,愁眉不展的看着丝毫不见苏醒的花涵畅,疲惫的长叹了口气。
“我徒学了一生医术,医好了数不尽的人、妖、仙,炼出了千千万万的丹药,却医不好自己心爱之人,炼不出能治好你的丹药。”
抬手轻抚着花涵畅俊美刚毅的脸颊,白青绾俯身将头靠在了他的脸上,感受着他肌肤上传來的微弱温度,不安的自言自语了一句:“你这厮,究竟什么时候才舍得醒过來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厚脸皮的臭狐一直赖在我这儿,会让我很难做。”
自言自语完,白青绾失神的望着前方,将落寞的视线定格在了一处石凳上。
卧房清清凄凄,听不得半点声响,白青绾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又寂寥的长叹了口气,他也沒了办法。
走下床,他來到书房,翻阅着书房里数以万计的医书,刻不容缓的寻找钻研着对花涵畅的救治之法。
而此时,在陆月夏所在的居室里却被一阵红光照耀,将她包裹在其中的澄澈液体在陆月夏急促不安的呼吸声中,发出了阵阵“咕哝咕哝”的水泡泛出的声音。
陆月夏身上泛出了阵阵红光,将澄澈的水液照的一片通红,就好似这清澈的水又变回了从前的腥红。
“咕哝咕哝……”
气泡不断从陆月夏的鼻腔中冒出來,发出阵阵好听的水泡爆破的声音。
白青绾走进书房里,盘腿坐在桌上前。拿起一本事先准备好的医书,他习惯性的随手启动了设置在旁边的千里镜。
等千里镜一启动,一片刺眼的红光立刻从千里镜折射出來,惊扰了白青绾眼角的余光,让他不由一愣,立刻紧张的转头朝千里镜看了过去。
千里镜里看不到被浸泡在透明瓷瓶中的陆月夏,而是只能看到一根如同粗壮的顶梁柱一般大,还泛出阵阵妖艳红光的柱子。
白青绾见瓶里泛出了妖红的光芒,大吃一惊,立刻从榻上滚下,朝陆月夏所在的居室里跑去。
來到居室,白青绾看到瓶里的陆月夏周身泛起红光。她双眼紧闭,不安的在水中用力的呼吸喘气着。
白青绾见到此情此景,立刻抬手掐算了一会儿。
等他掐算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后,清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哈哈哈。你这小妖精,还真是命好,看來我的心思也沒有白费啊。”
爽朗的笑了两声,白青绾一时间心情大好。
将手放在瓶身上,他对着如同受了惊的婴儿一样的陆月夏,自言自语了一句:“不过,我还需要一滴血。相信有了那滴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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