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百分百地坏掉了。
至于为什么会坏掉,第一个可能当然是自已的精神攻击破坏了他的脑子,把人攻击成小白一枚了。第二个可能,是下坠的冲击力把人震成小白的。
不管是哪种原因,反正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对杨七七来说是好事,至少不用提防他对自已有歹心。
“我要休息,你注意着煦。如果,有发烧什么的,就叫醒我。”七七实在累狠了,也顾不得身上湿衣贴着肉有多难受,讲着话就躺在离煦有两三米远的草地上,闭上的眼睛。“有其他异状也要叫我。”
“好。”秦苏乖巧地应着声,而后调转头对着昏迷的煦时,却是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噌噌噌”地蹲着移动到煦的身边,左右上下地用目光扫了好几遍,然后又跑到湖边低头看自已的倒影。最后,很不甘心地承认,那个叫“煦”的家伙要比自已好看了那么一咪咪。
因为,煦比自已好看,所以漂亮的小雌兽才那么紧张他吗?
小雌兽叫他“煦”,使唤自已时却从来都没有称呼的。45度仰望忧伤中……
(啊喂!人家七七跟本就不知道你的名字好不?!)
他随手扯了根草放入嘴中嚼着,淡淡的苦涩令他莫名地心安。
秦苏无聊地守在两人身边,穿着湿衣的不适感令得他很难受。后来,就索性把自已扒光了,捡起根长枝插在火堆边上,把湿衣服挂在上面烘烤。
搞完了自已,他就想到七七。
穿着湿衣服多难受啊,他蹲在她身边,伸出手来想要给她解衣扣。但想到这一番动作,一定是会弄醒七七的,就又有些犹豫不决。
我这是为她好,小雌兽不会生气的。
秦苏这样给自已打着气,目光却黏着在那玲珑起伏的胸部,觉得这那里莫名地吸引着他。终于,他还是伸出了手……
绑匪在侧,虽然变小白了,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恢复正常。而且,煦正重伤未醒,她不敢深睡。所以,当秦苏走过来,紧紧盯着她时,她就已醒了。只是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只是,没想到这混蛋伤了脑子后,依然不改色心,那爪子直接落在了她的胸部。
之前是绑架时打她屁股,现在直接改袭胸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七七扬手就是“啪”地一声给了他一巴掌,睁开眼来恶狠狠地瞪他。如果,不是煦重伤需要个苦力,她真想就地把他拍死。
秦苏这一巴掌挨得不轻,歪着头,脸上明显地五指红印。他似是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万分委屈地望着她。
别告诉我,他眼眶里那闪闪莹动的液体是那东西啊?!
“为什么打我?”他将手上捏着的东西伸到她面前,“我是捉它的,它爬到你那里了。”
是一条扭动着的彩色虫子。
所以说,他这是看到虫子爬到她胸上,所以是捉虫子的吗?呃,自已好像是冤枉人家了呢。
不管之前双方立场如何,现在人家脑子有问题,刚才也是出于好心。自已还打了人家,所以,该道声歉的。不过,刚才是太气愤了所以只瞪着他的脸,现在气一馁,就注意到他竟然是浑身*的。
宽肩细腰,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因为下蹲,下身那一丛乱蓬蓬的金色“茅草”中那头小兽暴露在她的面前。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迅速地变大着,如吹了气般成了只庞然大物。
“啊,我怎么了?好难受。它怎么变大了?我是不是生病了?”秦苏因为身体的变化而惊慌失措,但马上,就想到另一项事情,就隐隐地开心起来。
那只叫“煦”的雄兽因为受伤,小雌兽就如此关爱注意他。那自已现在也“生病”了,她会不会分一点关注与温柔在自已身上呢?噢,想到她的小手爱怜地抚摸自已的“伤处”,他就感到……更胀更难受了……
不得不说,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秦苏没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儿招来小雌兽的抚慰,却遭到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谁叫你脱光了跑我面前来的?给我到那边去!”
杨七七(╰_╯)#,青葱样的玉指指着那排正烘衣物的树枝。衣服、裤子……特别是那条白色的内裤,最是扎眼。
秦苏像是被吓着了,很慌张地跑到了那些衣服后面,蜷着身体确定不会再碍小雌兽的眼后,才道:“衣服湿了,穿着难受。小雌兽,你的衣服也湿了,脱了就舒服了。”
“闭嘴!”七七暴怒:老娘穿着湿衣服还不是因为你吗?如果,这里只有自已与煦两人,早就脱了烘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