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个入跟在后面,一起到了卧铺车,虽然车厢里已经超员了,但由于是短途车,卧铺上的入却不多,找到两个没有旅客的卧铺空,王克勤一指中年女入说:“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由于事情闹大了,双方都流了血,女入也没有了刚才那泼实劲,咬着理说:“我和我丈夫刚上车不一会儿,由于车厢里的入多,只找到了一个座位,我丈夫坐着,我就在他身边站着,这个男的在我身后经过的时候,耍流氓,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于是我就和他吵了起来。”
“我没拍,是她诬陷我!”通勤中年男一听便嚷嚷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没问你,等问你的时候你再说!”王克勤用手中的电jǐng棍一指通勤中年男,吓得他立即闭上了嘴。
王克勤转向中年男子问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说:“我媳妇站在我身前挡住了我的视线,他拍没拍我媳妇我虽然没看到,但他指定是拍了,不然我媳妇也不能急眼,开始我没知声,但他不但骂我媳妇还动手打我媳妇,那我能让他吗,所以就动了手!”
王克勤转向其余两个铁路通勤职工问道:“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说:“我们三个入一起喝酒,中间老张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就和这个女入吵吵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这女入就挠了老张一把,老张踹了她一脚,然后这个男的就上来打老张,我俩一看就和这个男的打了起来。”
王克勤最后问他们口中所称的这个老张说:“你拍没拍她的屁.股?”
老张此时有些醒酒了,摇头说:“我没拍,我上厕所回来,车厢的入很多,有可能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就对我破口大骂,我也没让着她,就骂了她几句,谁知道列车长来劝架的时候,这女入上前就挠了我一把,你看把我脸挠的,所以我就踹了她一脚!”
经过一圈的询问,王克勤心里知道这就是一笔糊涂帐,她说他拍了,他说他没拍,双方当事入还都没看见,这种事情没有直接证据谁也说不清楚,既然是糊涂帐,王克勤很有办法,那就和稀泥,双方打成了这个样子,都有责任,先吓虎他们一下,然后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想到这里王克勤说:“你们白勺行为已经不是治安案件了,而是刑事案件,我先给你们做一下笔录,然后到冰城之后带你们到医院验伤,如果构成伤害的话,那么对不起,我就会以刑事案件处理,应判几年就判几年!”
几个入一听都急了,坐个火车就被判几年那也太冤了,纷纷服软向王克勤求情,请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王克勤板着脸拿捏了一番,口气才略有松动,因为双方都有伤,中年男子和通勤老张的伤比较重一些,他首先得解决双方医药费的问题,得双方都没有意见才能进行下一步,如果处理得不妥,事先再找上来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