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由衷的尊敬和好感。
观澜站在一旁看着师父并没有带上斗篷,诧异之余,也为她感到高兴,现在的师父,已经越来越少用真面目示人的,只要能够见到师父的真容,就说明师父对其有好感,只要对方不是行为太过,都不会无功而返,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解答。
“坐。”红尘愚者指着他身边的座椅道,穆迟意连忙点了点头坐在一旁:“师公。”
一声清丽的嗓音响起,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其他两人都震惊异常。穆迟意叫出红尘愚者的称呼的时候,眼睛直视着他,眼神末梢,也在上下打量着这位天外人物,他的身形穆迟意已经有了大概的估测,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全身白袍的红尘愚者,她竟然会想起那个坐在旅店内的黑衣修士,那个全身上下都蒙在黑色里看不真切的修士。
不过,她并没有从红尘愚者身上感受到丝毫的压迫感,站在他身边,就像是沐浴阳光一般让人感受到温暖和喜悦,似乎那些痛苦悲伤的回忆和过去都能够消失殆尽。他的眉眼很漂亮,几乎可以和第五倾城媲美,他眼神很清澈,没有年岁过后的沧桑之感,甚至不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年龄,唇红齿白,加上英挺的鼻子,使得他整个人就是一个精致的修士,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瑕疵。
——这是和黑衣修士完全不同的气质,她很快让自己不去联想那根本不可能的猜测。
他身上穿的道袍是纯白素色的,和整个卧龙居的形象气质相一致,飘渺之中还带着出尘的气质,让人由衷产生钦佩之感。
轩辕戬不愧为有“红尘愚者”这般世外高人一样的称呼,在穆迟意喊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称呼之后依旧能够表现地沉稳冷静,似乎对一切都无动于衷,只是瞥了一眼穆迟意,从容地问道:“这个道友,不知为何这样称呼我?”
穆迟意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玉色纸鸢。
这只纸鸢的做工很普通,甚至带着一点粗糙,站在一旁权当布景的观澜看到这一幕,不由眉头紧锁,不怪他担心,他根本不觉得这只纸鸢有什么特点,不珍贵,也不美丽,根本上不了台面,若说是自己的师父折的,这根本说不过去,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的师父从来没有做过折纸这样女性化的事情,更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去折纸。
然而,让子轩吃惊的时候,当轩辕戬看到穆迟意所拿出的这只纸鸢后,他的眼神一愣,继而默默地从她手中拿过了这只其貌不扬的纸鸢。
这是一只看似很普通的纸鸢,若一定要说出这只纸鸢和红尘愚者的关系,那也只能从颜色上来做文章了,这只纸鸢所映衬出的颜色和整个卧龙山所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恍若都是出自红尘愚者之手,直到这时,观澜才有些相信,眼前的这只纸鸢,还真的是信物,而非凡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