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时阴险卑鄙了?”
“趁人不备,半夜偷袭,是为阴险!你我两国尚未交战,薛大将军就领兵来袭,是为卑鄙!”那平野直泰怒气冲冲道。
“哈哈哈,笑话!”薛万彻长笑一声,冷眼一扫对面的平野直泰,满是不屑道:“你这扶桑矮子,既然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可知道什么叫做“兵不厌诈”?两军交锋,无所不用其极,老子领兵偷营,你这扶桑矮子没有防备,输得活该!你这矮子自己疏忽大意,反而来怪老子阴险?你我两国尚未交战,老子就不能先打你?莫不是只能等你这矮子先来攻我北燕?老子问你,你扶桑人攻入高丽之前,可曾遣使告知高丽人一声:我扶桑要攻打你高丽了,你们高丽人可要小心戒备啊!”
“这...这...!”平野直泰呐呐答不上来,但兀自嘴硬道:“不管如何,此战吾等输得不服!请薛大将军赐公平一战!”
“哦?你这矮子说说,如何公平一战?”薛万彻饶有兴致地问道。
“吾要求和大将军阁下一对一,单独战一场!若是吾输了,不劳大将军动手,吾等全体切腹自尽!若是吾赢了,大将军放吾等离去,来日战场再分高下,如何?”
“哈哈,你这矮子想得倒美!”薛万彻大笑一声,接着虎目中寒光一闪,继续道:“不过......老子答应了!”
“大将军,三思啊!”
“大将军,不能放虎归山啊!”立在薛万彻左右的将领,赶紧纷纷劝道。
薛万彻虎目圆睁,打量着左右道:“怎么?都对老子没信心,还怕老子胜不过这矮子?”
“我等岂是对大将军没有信心,只是大将军何等尊贵,怎能自降身份,与这扶桑败军之将交手?”一名身着明光铠的将领,赶紧躬身答道。
薛万彻眉头一皱,思虑片刻道:“这样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
薛万彻话音刚落,那红面张霸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高声道:“大将军,我老张愿替大将军一战!”
“末将愿替大将军一战!”
“小将愿替大将军一战!”
......
见有人开了头,还未等薛万彻答话,顿时一下就跳出好几个将领,争先恐后的要替薛万彻出战。
那红面张霸见状一下就急了,将手中一对大锤狠命一撞,“嘭!”的一声惊天巨响,将所有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接着怒吼道:“都他娘的别跟我老张争!要想争,先赢过老张手里的这对大锤再说!”
众将闻言,顿时偃旗息鼓!这红面张霸,虽然为人嚣张霸道,脾气更是暴躁易怒,但却是天生神力,这一对两百多斤重的大锤,在亲兵营中难觅敌手!
“哼!张霸,你这厮着实可恶!”薛万彻重重地哼了一声,怒道:“连老子活动活动筋骨的机会,也要给老子抢去!罢了,你这厮就替老子战上一场。但若是敢丢了老子的面子,休怪老子军棍伺候!”
“哈哈,大将军你就瞧好吧!不出十个回合,俺老张定将这扶桑矮子的人头奉上!”见抢到了出战机会,张霸大喜道。
眼见薛万彻派张霸出战,平野直泰的一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却没有再出声,双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缓缓从己方阵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