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假期,王卓却忽然失去了娱乐项目。
盛世王朝收到了澳门一个翡翠展览的邀请,齐非带团参展去了。关盈盈随父亲去了法国,结束关氏外贸公司的最后一些收尾工作。甘霖又和父母去了澳洲,骑草泥马,抱考拉。
王卓也想跟着去澳洲,却被甘妈以他工作太忙为由,给婉拒了
就连一直缠着他的小思源,都突然玩起了失踪,这小丫头不知怎地,竟和白露打得火热,两人每天都有联系,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搞什么飞机。
说起来,王卓现在还有些纳闷,白露怎么就不声不响的收下了那辆保时捷911跑车,以她的性格,应该坚决拒绝才对,这件事实在有些反常。
王卓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白露如果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那她更应该以拒收这辆车为机会,向他套近乎才对,那辆跑车再值钱也才两百万而已,正经是抓住他的心才是得到无价之宝呢
“准是思源这小魔头从中捣的鬼。”王卓如是猜测。
身边的女人们突然都消失了,一时间让王卓非常不适应,他二十岁的年纪,正是男人一生中精力最旺盛、欲望最强的时期,别说每天无女不欢,每天不爽上三四次都不行齐非和甘霖走的时候他倒没有多想,至少还有关盈盈在身边,可是关世琛突然把人调走了,他的身边一下子就呈现了真空状态
有句话叫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而王卓现在的情况和这句话大同小异,他是一天没妞憋的慌……
忍了两天后,这天的傍晚,他一边在房间里转悠,一边对着手机屏幕上已经翻出来了半天的季琼的号码,终于还是没拨,内牛满面的坐回电脑前,打开了一个男生电脑里都有这样一个的文件夹。
纸抽盒就在电脑旁,一切就绪,王指导无语望天,心说想不到自己还有再次光顾五姑娘的一天,真是悲哀啊。
刚要解腰带,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外地手机号码,从未见过。
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首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王卓,我是阮明清,还记得我吗?”
对方的声音轻柔软糯,有几分熟悉,王卓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曾氏父子的名字,还有阮明清的风姿样貌。
王卓连忙笑道:“原来是阮姐,怪不得是我没见过的号码呢,你这是回北京了吧?”
“还没有呢。”阮明清带着几分苦笑,说道:“曾岩的病需要人照顾,我怎么走得开呢。”
王卓闻言也有些黯然,曾岩在那次脑出血之后,再也没有醒过来,一直是植物人状态,他刚刚发病只有月余,这个时候阮明清确实离不开。
“曾哥的病情怎么样了?”王卓随口客套,其实曾岩的病他比大夫还要清楚,毕竟医生只能看x光片分析病情,不可能掀开头骨仔细看,而他却用透视眼看到了曾岩的大脑损伤程度,知道他不可能有醒来的那一天了。
“还算稳定吧。”阮明清叹了口气,说道:“他已经搬到普通病房了,接下来就是恢复治疗,丈夫说可能会很漫长。”
“照顾他很费力吧。”王卓同情的瘪了下嘴,要照顾一个植物人,每天不仅要端屎送尿,还得经常给他翻身、按摩,不然很快就会生出褥疮,那样就更难伺候了。
“我已经习惯了。”阮明清苦笑一声,问道:“你能出来陪我坐一会儿吗?我在江洲人生地不熟,连个能聊天的人都没有,都快要闷死了。”
“好。”王卓正愁不好打发时间呢,痛快的答应下来:“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
四十分钟后,两人在离医院两条街远的一家连锁超市门口见面了,王卓开着他那辆刚买了不久的火红色路特斯跑车,所到之处吸引了无数年轻人的惊艳目光。
保时捷的血统是德国的,法拉利则是意大利,都是来自二战时法西斯侵略国一方,而路特斯则是英国血统,在国内很不常见,很多人看到它的车标还以为又是哪个国产的山寨货。
但当他们看到王卓所驾驶的这辆车后,就不会这样看了,这辆车的曲线劲道十足,它进气口很大,车灯是狭长的菱形,虽然也是流线车身,却给人以威猛有力的感觉,只有在以赛车为题材的影视片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
阮明清孤单的站在街头,夏日的暖风吹拂在身上,却完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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