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仍有差距。但至少已经初具现代军马的一些素质,尤其是体形、速度更适合现代骑兵的需要,。
在参谋跳上军马迅速离开之后,张怀芝的神情越发的凝重着,他知道俄军的增援部队正在向这里开吉,必须要赶在他们到达之前,结束这里的战斗,然后一路向乌格洛沃耶挺进,进面与主力部队会师,再向海参威发起猛攻。
时间非常紧张。而紧张的原因非常简单——每拖延一个小时,俄国人就会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加固阵地,加强海参崴的防御。这不是参谋部愿意看到,同样也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为了争取时间,进攻部队兵分多路全战线进攻,在分散了俄国人的力量的同时,同样也分散了自己的力量。
他的面前防御是东西伯利亚第四师,那是一支一万两千多人的部队,其抵抗特别顽强,远比闻枪既溃的清军所能相比。
“一万人对一万二,一百六十三对四十八。兵少,炮多却弹少。整整三个钟头,没有半点效果……”
张怀芝满同忧色的喃喃道。
“更何况那边还有一个第五师随时都有可能增援过来。要是他们从自己的侧翼压过来的话……”
郁闷的于山顶用观测所中踱着步子,然后他又向传令兵下达了命令,命令在绥芬河西岸的23团立即过河,准备向俄军左翼发起进攻。
轰隆的炮声在空气中激荡着,置身于绥芬河对岸的战士们,随着命令的下达,立即结束修整,往河对岸走去,河上的冰很滑,朝着远处看去的时候,李龙能够看到那边被炸开的冰面,那是俄国人的巨炮炸开的冰面——一个宽达百米的冰窟窿。
俄国人的炮威力可真大!
就在李龙感叹时,身边的战友许胖子却瞧着那冰窟窿感叹了起来。
“哎,要不是打的话,这时候往那冰窟窿里洒下去一网,我敢说,最少能网上来几千斤鱼……”
“哎呀,那样的话,鱼可就吃不完了……”
金显忠一边喃语着,一边用生硬的官话说道。
“哎,要是带个网的话,那该有多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声,让李龙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为之一松,至少这样胡扯一下,心情会放松一些。
“我说你们两个都是典型的农民!”
副班长忽然大声喊了起来:
“咱们是什么人啊?还用网?那都是农民,不是渔民才会那么干,咱爷们可是扛枪的,依我说,咱们应该手榴弹,还不能用一个,最少得用一个五捆的,拉开拉火线,然后往冰窟窿里一扔……”
“你就等死吧!”
班长王山在一旁哼了声,
“嘿,班长,你还别说,这事真行,我们家那里有个大湖,冬天打开一个冰窟窿,那里头全都来透气的鱼,这时候要是扔一个手榴弹过去,肯定……”
“肯定会炸死你,就是炸不死你,震裂了冰也淹死你……”
战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着,扛着枪继续往前走着,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部队便接到命令原地休息——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到达了前线。
战士们迅速卸下背包,重重地放到地上。好些人都朝着远方望着,听着那隐约可闻的炮声,似乎是想看到数公里外战场的模样,可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在他们的前方,他们的战场正在等待着他们。或许,也正是因为有这种自觉,这会这里显得极为平静。
“大龙,你害怕吗?”
在那异样的平静之中,许胖子看着身边的李龙问了一声。
“你怕吗?”
反问之余,李龙却把视线投向金显忠,与他们不同,他是朝鲜人,不过按照长官们的说话,朝鲜人也是中国人,嗯,东洋人也是中国人。相比于其它人神情中的凝重,此时的金显忠的神色却显得极为兴奋,完全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模样。
“喂,显忠,你害怕吗?”
“害怕?”
金显忠睁大眼睛,看着李龙,诧异的反问道。
“害怕?为什么要害怕,我,我就等着这一天哪!”
听了他的话,好几个战士都朝他看了过来。
“你们不知道……”
摇摇头,金显忠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道。
“我是妾生子,在家的时候,没有人看得起我,他们可以随便的殴打我,甚欺负我的妈妈,可,当兵之后,我的那些大哥们,再也不敢期负我的妈妈了,因为我是军人,我的妈妈是军属,他们再见到我的时候,必须要先向我鞠躬!所有的尊重,都是军队给我的,我是军人,所以,打仗是我的本份……”
金显忠的回答让身边的战士们无不是呆呆地愣住了,或许,指导员们曾给他们说过太多的军人的职责,但从没有人有过像金显忠这样的想法,
就在众人诧异的看着金显忠,这个头不高在部队中时而受气的朝鲜人,为自己的胆怯而心生愧意的时候,那边排长却大声喝令着部队再次出发。
“第24团已经进入攻击出发地!”
在传令兵走后,张怀芝又一次拿起望远镜,但让他失望的是,战线上依然没有任何进展——部队依然停在俄军战壕前方。俄军依然用海岸重炮轰击着23团的阵地。看样子,只有让24团强攻了!
就在这时,电话声响了,是李纯打来的电话一个基数的炮弹已经运来了。
好了,炮弹已经补充了上来,部队也已经进入出击位置。
“给我接炮兵团!”
拿起电话的时候,张怀芝沉着声音对电话另一头大声命令道道。
“我命令你中午十二时整,用最猛烈的炮火向俄军左翼进攻,除非打完最后一发炮弹,否则决不能停止炮击!”
对于张怀芝而言,他非常清楚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只有抓住这个机会,他才能够在未来的中国陆军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甚至能否能为从龙之臣,也全在今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