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俊朗不凡,经常和乡里的姑娘家勾三搭四,暧丨昧不清;而我这位同乡姐姐也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荣王爷在太原府期间对他照顾无微不至。可他似乎并未把姐姐的心思放在眼里,后来启程离开太原府,她也是下落不明。听人说,我这位同乡姐姐是追随他荣王爷上京,半路遇上歹人被害,客死异乡。”
“我本不知那姓赵的公子就是荣王爷。可就在昨晚,我见梅林中天暗路滑,本欲给你送灯笼,却无意间遇上和你攀谈中的赵真元,才知道他竟然是当今圣上胞弟荣王!当时一时为同乡姐姐愤慨,所以才有小时对他冷遇之事发生。”
合情合理的故事,让宫逸涵打消了对朱昔时和赵真元之间关系的猜测;而他却不知道,这个故事有真亦有假,朱昔时口中的那个“同乡姐姐”,就是她本人!
“小时,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三弟虽然生性风丨流,可他万不会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我知道此事生生赖在荣王爷头上太过牵强,可小时一想起那客死异乡的同乡姐姐,就对此人提不起什么好感来,反而满心的鄙视!若不是他,我那姐姐或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
“小时,我知道你心中颇为愤懑,可这么多年我三弟的为人,我这做义兄还是清楚的。我总觉得事情不是表面这般简单,你们这样僵闹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此事若是你不好开口,那由我单独出面找三弟谈谈,问个究竟可好?”
“宫大哥,千万不可!”
突然间,朱昔时就言辞犀利地否定了宫逸涵的提议,盛怒不消地说到。
“此事我不想去和他多理论什么对错,我小时也没立场争辩什么。今儿个和宫大哥说这番心里话,是小时信得过宫大哥的为人;可若你坚持要找赵真元分个是是非非,那小时只能当做信错人,从此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瞧着朱昔时那义正言辞的态度,面色间丝毫不肯妥协,宫逸涵也只能软下声问到。
“小时,你就这般讨厌我三弟?”
“何止讨厌,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我小时平时最厌恶两面三刀,满肚子花花肠子之人!就算他贵为万人之上的荣王,我小时也不屑结交。”
“既然你决意如此,我身为局外人更无权多加过问;这件事我保证只有你知我知,绝不多言。”
宫逸涵向来一言九鼎,松了些许怒气的朱昔时点点头,表示信得过他。
“难道当时在我居所大厅中,真元唤地那一声‘西施’,就是你那位同乡姐姐?”
“嗯,是吧。”朱昔时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估计是三弟听见你的口音,把你误认为了故人,错把你当成了那位“西施”姑娘了。”
“他心里是什么想法,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厌烦地回了宫逸涵一句,似乎不想再多讨论赵真元一星半点的事,转而又再次叮嘱上宫逸涵:“宫大哥,要是他向你追问起我的事情,千万不能透露半个字。我不想牵扯其中。”
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宫逸涵知道朱昔时性子倔,只能依着她的意思点点头。看样子一旦她心生厌烦的人,准没什么好果子吃,从三弟赵真元这事上讲他算是彻底受教了。
领着朱昔时走了一段,两人终于来到了洛知秋和小妾金玉落榻的居所,傲雪小筑。
刚一踏进内院子,就瞧见顾妙晴和盛子骏已经到了,正和洛知秋在攀谈些什么,面色间挺严肃的。
而盛子骏微微一侧头,就瞧见朱昔时和宫逸涵成双成对地朝他们这边走来,脸色间立马不悦起来。
“怎么才到,大家都你们老半天了。”
抖了抖身上沾上的雪沫子,朱昔时似乎也没什么好语气地顶了一句。
“又没让你等我,你猴急个什么劲。”
出口伤人成习惯?!盛子骏也不知好好的哪里又惹朱昔时不愉快了,脸黑得跟团灰云似的。心知肚明的宫逸涵也是识趣,不多劝解什么,立马走到自己义兄跟前询问起来。
“嫂子那边怎么样?”
“就等着小时姑娘来,多劝劝她。”心里没底的洛知秋回了一句,立马又转向朱昔时拱手做礼起来:“有劳小时姑娘费心了,金玉的事就拜托你了。”
“洛公子哪里话,小时一定全力以赴,说服夫人就医。”
终还是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好脸子,朱昔时立马走到顾妙晴身边,牵着她的手就说到。
“妙妙,一道进去帮着说服洛夫人,我一个人可说不圆。”
顾妙晴应允地一点头,两人就携手为伴地跟着洛知秋,朝寝聚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