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真的?!”
见盛子骏有所回答,朱昔时顿时也是喜上眉梢起来,立马双手捧住盛子骏的脸。
“哥哥是什么人,何时说过大话?”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行啊,盛子骏!!快说来听听。”
“我要吃葡萄。”这下盛子骏倒是摆起少爷架子了,乌溜溜地眼珠一转就示意着朱昔时,盯上了手中的紫玉葡萄,还带了点小条件:“要去皮儿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朱昔时也是极好脸色的笑着,一把抓过他手中那串紫玉葡萄,挑了个饱满的就细细地剥去皮儿,拈着纤纤玉指塞进了他的小嘴儿。
“盛大爷奴家服侍地可满意?赶紧说说看,有什么法子?!”
一颗葡萄嚼在嘴里,那甜得,快没把盛子骏得瑟的小脸给笑烂了;微微地扬扬下巴,又示意到:“周到。继续。”
哭笑不得朱昔时,又只得继续服侍起眼前这位爷,耐心地等着盛子骏开金口指点迷津。
“前些日子,我啊得了些苗疆的蛊虫,叫做‘脂蛊’。经我细细的研究,发现这些小东西居然能快速地消化动物油脂,还不破坏人体的机能,不妨在她们几个身上试一试。”
蛊虫?!虫子种在人身上?顿时一股恶心感直窜上脑门,手中一颗剥皮儿的葡萄也抖落在地上了,朱昔时满脸担忧地急问上盛子骏。
“这法子安全吗?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别闹出什么事端来。”
“哥哥我既然敢说,自然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们做医者的,时时刻刻都把患者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岂能儿戏?”
盛子骏这么自信的保证,朱昔时心中那股紧张倏然间松了不少,不过还是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想想老是有虫子在身体爬来爬去的,好恶心.......一但瘦了,这些虫子怎么从她们身体里取出来,难不成要动刀子?!”
想想这古怪的法子,朱昔时皱着眉头就摇摇头,全身麻麻的。
“这些事情还用你操心?!自然是每隔一定时间用药物为她们的身体驱虫一次,难不成等她们几个成为这些‘脂蛊’活体巢?放心,这法子我反复试验过多次,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得了大保证的朱昔时终于松了口大气,点点头,可倏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便马下脸来质问起盛子骏。
“盛子骏,你既然有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先前不曾用在我身上,害我白白吃了近两年的苦头?!”
这么一问,盛子骏的笑容倒是挺尴尬的,不过脑子还是机敏,灵机一动就想好了应付了朱昔时的话。
“美人,那时候这法子还不成熟,我敢随便在你身上试蛊么?再说了,你喜欢这些小东西日日夜夜在你的皮脂里蹿来蹿去么。”
一想到这虫子“蹿来蹿去”的感觉,朱昔时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一个小脑袋跟拨浪鼓般谢绝到。
调试了那恶心的感觉,朱昔时又望上院子里在做强化体能训练的张小蕊,不禁对盛子骏说到。
“既然有这么简便的法子,她们如今受的苦是不是该减少些?”
“千万别。”突然间,盛子骏就打断了朱昔时这个提议,“这些训练一点都不能少。使用‘脂蛊’的法子虽然见效快,可是配合日常的体能训练才能使身体恢复地更匀称。再说,你不是也想通过这些苦痛经历,给她们上一堂深刻的人生功课吗?经历苦痛,才知道什么来之不易的快乐和幸福。”
盛子骏这番在理的话,顿时让朱昔时点头认同,心中也是涌起感慨万千。是啊,人生本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快乐,越是用力地付出汗与泪,等到收获的那一刻,那丰硕的果实才显得更加香甜。
自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如今的每一天,都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甜。
转而间,盈笑满怀的朱昔时,彻底洗去了先前的烦躁感,俏皮地逗趣上身边的盛子骏。
“咱们的骏儿,可真是我的福星!就是时不时地闹小调皮~~”
再次揉搓起盛子骏的俊颜,跟个撒气的小娘子抱怨了几眼,他也被这笑得朗月般开怀的女子给感染了,满脸都是幸福洋溢,反手揉捏起朱昔时的脸蛋。
“谁叫我盛子骏天生木头,傻头傻脑地跟着你这蛮横霸道的丫头厮混,还甘之如饴呢?劫数啊劫数......”
漫天星光下的廊檐边,这对牛皮糖般的男女,一直将这份欢声笑语传递地很远很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