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赏个脸嘛~~哥哥给你作揖行礼可好?”
斜眼不屑,谁稀罕?
“好啦,好啦!这样好不,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娘子;相公说话,做娘子的唯命是从总行了吧......”
眼皮一跳,惊色满脸。什么,盛子骏要变自己的“娘子”?我去你二大爷的,搞笑吧你......倏然间,朱昔时爆笑出声。
“鸡......鸡爷.......不,盛家小娘子。你真的是太......太贱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要学会低三下四,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偶尔犯贱一次又何妨?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朱昔时。盛子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笑了就对了,相公现在可满意娘子的表现?”
一边抹着自己笑出泪花子的眼睛,朱昔时一边点头回应到:“满意,相当满意。”
好,满意就好!顿时胆大起来的盛子骏也不怕挨打,立马在朱昔时身旁挽住她的胳膊。做出一副亲密黏人之状。
“敢问相公,我们现在去哪儿?要不要趁机会在临安城中溜达溜达?!”
笑不停的朱昔时,支着纤细的手指在盛子骏眉心戳了戳。轻丨佻味十足的回应到他。
“以后多的是时间在临安城溜达,现下相公带你去投客栈,睡大床去!”
“好耶,好耶。娘子喜欢睡大床。睡大床!”
这对活宝,已经将这“龙凤颠倒假夫妻”的戏码演得走火入魔,亲亲密密地朝着临安城更繁华的街道走去......
金花巷,荣王府。
“嘭”的一声,一支快如闪电的箭羽就奔脱出满月般的弓弦,正中那百米外的红漆靶心。
“中!”
校场箭靶边的侍从,中气十足地为射箭者报靶,可这清俊的男子脸上似乎并没有多少喜悦。又从箭筒里拿起一支白羽箭,准备继续练箭。
“刚才观之。先前那一箭还算凑合;不过三弟似乎没使出全力,眼有犹豫。”
清俊男子狭长的桃花眼,闻声顿时一挑,便缓缓地转过身朝来人望去,惊讶之余似乎高兴更多些。
“二哥这个时辰怎么有闲心到我府上来?”
“自然是看看我们这个称病不出的三弟,究竟‘病’得有多厉害?这都第几天了,你就不怕在你王府外的官员们反急出病来了么。”
瞧着眼前这口吻戏谑的二哥,男子缓缓松下手中的精弓,淡笑于唇。
“二哥这是来做探子的?让我猜猜,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能请动我这个冰山冷脸的哥哥。难道是太后她老人家?”
青色锦袍的男子,淡定自若地走到箭台上,拿起另一把玄铁精弓,从箭筒里取了一只白羽箭搭在弓弦上,轻松自如将弓地拉成满月状,神情冷峻无比。
“真元,你这是明知故问。”
话落之时,男子搭在弦上的箭羽顿时化作一道急影,直飞向那百米外箭靶,将男子先前射在箭靶上的箭羽分成两半,取而代之!
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这荣王府主子难堪的,还会有谁?自然是那“宫徽商族”掌家大公子,宫逸涵。而这位被宫逸涵唤作“真元”的男子,当然就是当今天子的同胞兄弟,荣王赵真元了。
听宫逸涵这口气,赵真元似乎也无心再练箭,放下自己手中的那把玄铁精弓,尔雅淡笑地问上自己的好二哥。
“看二哥这架势,似乎是来找弟弟的茬儿?”
“朝堂之事,我一个商人向来不插手。只是姨母她老人家一直叨念着,所以我也是为了耳根清净,所以才硬着头皮来瞧瞧你。”
“甚是奇怪了,二哥是会服软之人?”
想不到他这软硬不吃的二哥,也有屈从于人的时候,赵真元不禁好奇起来这太后究竟使了什么法子,逼得宫逸涵不得不亲自走上一遭。
说到这事,宫逸涵也是觉得烦腻,太后姨母无非就是一件事盯着他:娶亲。似乎上了点年纪的人都热衷此道上,为小一辈打算终身大事;而为了防止她老人家打自己主意,乱点鸳鸯谱,所以才顺了太后的意思来瞧瞧赵真元。
“你少打趣二哥,反正你到时候也跑不掉。看来你身体安好,我也可以功成身退向太后她老人家回话了;至于你要不要继续称病,那就是三弟你自个的事了,不过可别玩过火了。”
“那几个老家伙,不是不喜本王在朝堂上多言吗?如今随了他们的愿在府里清闲着,这倒好,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猜忌起来。”
宫逸涵淡淡一笑,慢慢放下自己手中的弓,拍了拍赵真元的肩膀说到:“都是狐狸,就看谁的尾巴多。对了。”
突然间,戏说的宫逸涵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赵真元。
“这是太原府萧毅托我转给你的书信。”
“太原府?萧毅?!”
一个遗忘了近一年半时间的地方,顿时触动了赵真元的心弦。
(注解:路引,相当于现代身份证一类的铭牌,由官府统一造册颁发,上面记录着持有人的出生,姓名,籍贯等信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