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踹你。”
说着说着,盛子骏还动手推挪起自己,朱昔时不悦地甩甩肩膀反抗到:“别动手动脚的,我有腿自己会走!”
撒气地回了一声盛子骏,朱昔时不情不愿地朝屋里走,可没走两步又回头问到:“今天还有那么多体能训练没错,真的可以潇洒玩一回?!”
一时说急了盛子骏,他也没轻重的支起手,顿时就给了朱昔时一个爆栗子。
“丫的你咋这么拗!晌午时候要不是人家铁柱砍柴下山,在山道上发现昏倒的你。你朱昔时现在早被阎王老爷叫去签名画押了。”
“我.....我是被铁柱哥救的?!”
盛子骏这个大功臣一听自己的好被人家给生生忽略了,脸色自然是不好看起来,连忙支起指头朝自己指指。以示提醒。
“铁柱哥是该谢,不过最大的功臣还在这里!从头到尾,我怎么感觉就没讨你一句好,反而受了一肚子窝囊气?”
见盛子骏还真是不知羞的跟自己邀功起来,朱昔时一边摸着被他爆栗子敲疼的脑袋,一边白眼翻飞地挤兑上:“你还真好意思把功劳尽往自个身上揽。”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要不是听牛婶儿说你晨间没胃口吃饭,我反应的快。跟着赶上山救你朱昔时,你现在能生龙活虎地站哥面前叫嚣吗?”
“你上山救我?!”不敢置信现在所听到的,朱昔时惊诧万分地盯着盛子骏求个确定。
“要不然呢。为了你。你看我这好好的内衫......”本想继续说下去,突然盛子骏觉得自己邀功过头了,又急忙打住了自己的话:“不提也罢,免得你又觉得我是在显摆。”
虽然盛子骏没再说什么。可朱昔时不是傻子。又扭头看了看他身上那件破掉的内衫,似乎其中的原因已经有了眉目了。
“真.....真谢谢你了。”
推着朱昔时进屋休息的盛子骏,不耐地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总算听见句人话了。”
不急于和盛子骏扯那些恩恩情情情的事情,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回报他,沉了沉自己有些乱掉的心,缓缓地开口说道。
“知道鸡爷你担心我,只是现在我自己有些信不过自己。现在因为这病。坚持了好几天的训练又必须停下来,我怕这养病期间会把自己从前的懒病给养回来。所以刚才在院子里。才会......”
“知道了啦。”把朱昔时安安稳稳地送回了暖烘烘的屋子里,双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定在炕边,躬身宽慰到不安的朱昔时:“生命在于运动不假,可不能没章没法地折腾自己,只会事得其反。”
朱昔时无奈地摇摇头,苦笑连连着:“和你扯着医理,我还真是说不过你。”
“不是说不过,是本该就如此。病人听大夫的嘱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相信我盛子骏只会救人,不会害人。”
“是,小女子遵命,情操伟大的盛大夫。”
想捏捏他那张稚气十足的脸,以表示下自己那微薄的感激,可想了想,朱昔时还是把手乖乖地放在炕边,只用一个灿烂的笑容回应到盛子骏。
“你奇思怪想的话还真多!不过你可以安心啦,虽然目前你的身体不适合做强化体能训练,但不代表不能做些简单的,比如散散步,做做晨运什么的。不仅能帮助你继续瘦体,还能助你恢复身体,一举两得的事情。”
“行,反正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鸡爷的话我一直都信得过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坏心眼?你丫的也太容易轻信人了吧。”
不自觉地抬起手指戳了戳朱昔时的脑门,里面不知是油水过多,还是她本身就这么单蠢。
“若你真有什么坏心眼,也不会这般费劲地救我两次,我不信你才显得我朱昔时真没良心了。”
这话听着,跟大伏天吃了冰碗般爽快,虽然盛子骏依旧表现地若无其事,可心里的确是够乐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着,吃晚饭时再叫你。”
朱昔时点点,盛子骏便拢起外衣准备朝屋外走,刚一转身,朱昔时一眼又瞥见他露在内衫外的小蛮腰,连忙唤住了盛子骏的脚步。
“鸡爷你等等。”
“咋了?!”回过头不解地望了一眼炕上的朱昔时,心里也是琢磨不透她还有什么话要交代。
“回屋把你这件内衫换下,趁着闲来无事我替你补补。”
“哟,什么时候咱们大肠姑娘蜕变成田螺姑娘了,变得如此贤惠?心存愧疚了吧。”
压了压自己地脾气,朱昔时不冷不热地顶到盛子骏:“你嘴真碎的想让人抽你,别跟老娘磨东磨西的。”
“既然要做好人,不如好人做到底,我房里还一堆脏衣服没人洗,你看不如得空了,一起......”
“一起个毛!”
终于被逼无奈的朱昔时,发飙了!刚抡起手想赏盛子骏一剂“如来神掌”,他就跟被狗咬疯的兔子,“嗖”地窜回自己屋子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