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打我吧,我又忘了点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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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在场四人,这会儿反倒是落落最镇定了,她挽了挽袖子,“顾公子不能有事,我娘还等着他来救呢,冯老先生看看要怎么做。”
看着面前伸过来的那一截白生生的藕臂,冯老太医一愣,“你……不怕?”
时人对于失血之类的事情看得很重,觉得那就是生命的精华,因此她毫不犹豫就要贡献鲜血的举动让他心下很是震动,但也没多久,他的心神转眼就被如何救人给引了过去。
倒是冯少泽,手里捧着针包,面容苦涩地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落落。
过了这几天,他已经知道落落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顾晋文,均是一派坦荡,半点私心也无。可是尽管如此,当他看到落落毫不犹豫地选择救人,他的心底仍是觉得有些涩涩的。
他掩饰似地转身,自药箱里取了一个纯金打造的小碗来,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你先放血,放满。”
“不行,他失血太多,给我两份!”
然而冯老太医却在这时开了口,他神色凝重地盯着顾晋文的脸色,经过了一翻救治,他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复方才的苍白,反倒透出一股异样的嫣红来,特别是嘴唇,红得几乎要发紫了——这是心疾发作的征兆。
落落有些惊奇地看着自己的鲜血在被冯老太医放入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之后,渐渐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粘稠物质。
“这,这是什么?”这不科学,为什么鲜血会变成胶水状的东西?
她心头疑惑着,但是转而又想到自己的穿越同样不科学,于是就不那么纠结眼前的事情了。
倒是冯少泽,看到她这么快就镇定了下来,倒很是惊奇地看了她一眼,“你不害怕?”
“呃,害怕什么?”反正冯老太医也不会害她的不是吗?再说了,只要这个东西能救人,她才懒得管那是什么东西呢。
冯老太医又入里面加了些药草之类的东西,最终从落落身上流出来的那一碗血变成了深褐色的东西,竟是一点血腥味儿都没有了,反倒有着一股清草的香味。
连续灌了两碗这所谓的“截脉汤”,顾晋文的脸色缓和了一丝。
“起作用了!好了,我现在开始施针!记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打扰!”
冯老太医紧张地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也没空去管落落还在这里面没出去,截脉汤时效有限,他得在这汤药失效之前把针法施完。
这样的任务,即使对于他来说,也是有些勉强了。
这里炮火轰鸣,厮杀阵阵。
另一边,滇川境内的一个小村庄里。
百草楼主脸色阴沉地盯着手下的线报,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身旁,站着神色惴惴的“飞毛腿”,“主,主上,如果您不喜欢我抢了别人的差事,下回我不抢便是!”
“呼……”百草楼主长呼了一口气,将面上的银色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来,然而此刻这张脸上的神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哼!司马相啊司马相,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百草楼绑到你的战车上么?告诉你,不可能!我琉夜,可没兴趣陪你玩这个游戏!”
说完,他将手一挥,冲站在一旁正一脸痴迷地盯着自己的“飞毛腿”道,“设法把田夫人安安全全的护送回去!另外,传令下去南方各分楼,大力协助官府开仓赈灾!同时,手下的线报全力协助调查滇军军力布置,并将之送给官府!”
直到飞毛腿下去吩咐一应事宜,他的脸上仍是阴沉得要滴下水来。
自己本来不过是想借这一回跟传闻已久的“春风公子”较量一场,却没想到反被司马相摆了一道,想要借此硬生生把自己绑到他的战车上。
他正在心里默默算计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扳回一城,顺便狠狠给司马相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可以利用的。
却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忙的“飞行腿”去而复返,脸上的神色有些惶急,“田,田夫人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琉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难道被滇军的人掳去了?
待几人匆匆赶到先前软禁杨桂香的房间一看,只见那里面整整齐齐,丝毫不像是有外人入侵的痕迹,倒像是——有人从里面打开了房间逃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
琉夜的脸彻底臭了,最近是怎么了,先是被司马相莫名坑了一把,现在连个丝毫武功不会的村妇都要来挑战下他的权威吗?
“看起来,像是她摸清了我们换岗布哨的规律,并寻了个空隙逃了……”
跟在他身后负责巡逻的队长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羞愧得脸都抬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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