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白夙臻陪你们玩吧。”
两人一刻不停地捣乱,她心里也有些烦躁了起来,说话就带了一丝火气。
徐闵兰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分辩,却也不甘心就此离开,她的镯子还没有送出去呢。
她眼珠儿一转,牵着顾晋扬的小手,“我觉得这里好玩呢,我跟扬儿四处转转,保证不打扰你们。”
落落无法,却也不敢就此放任两人在这里乱转,万一再毁了谁家的地,那罪过就大了。
招手叫过小八,“你去陪着徐姨,带着她们转转,可不要走远了,就这几块地转一圈回来就好。不要让她们随便乱扯那些庄稼。”
看小八乖巧地领命离去,落落这才松一口气回过身来。
“落儿,你跟这个夫人到底咋回事儿?我咋看她看你的眼神分外不对呢?”
也不知是母女天性敏感还是徐闵兰表现得太明显,杨桂香咋看咋觉得这个徐闵兰看自家闺女的眼神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她是顾公子的娘亲,那天突然跑到铺子里说要送我镯子,我自是不敢接,后来她就跟我杠上了似地,一定要我接那镯子。”落落苦恼地挠头,她也想知道这个徐姨到底咋回事儿的说。
“别人家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乱接!”杨桂香心里一跳,随口叮嘱了一句,却没敢深想。
***
“铺子里就你一人在么?”白夙臻踱进铺子里,见只有小小在柜台后面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别人都不知去了哪里。
“嗯,落儿家里农忙,回家帮忙去了。其他人都去林员外家忙活了,后天有一场婚礼。”
看他唇角还有一点淤青没有散去,小小的脸一红,低了头,连带着声音也没了底气。
白夙臻一愣,转眼就明白了过来,抚了抚唇角,“哈哈,我没怪你的意思,其实你有这样的肝胆,倒让我很欣赏呢!”
闻言小小的脸更红,小声辩解,“谁让你那天穿一身黑,还一直嚷嚷着说你是白,白夙臻的!我又听落儿说你从不穿白色以外的衣服,自是把你认作了小贼!”
“啊,这个啊,”白夙臻挠挠头,“这个有点复杂,以后再同你解释。”
“……”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越发的觉得气氛尴尬。
“没事的话,我先,”
“你等下!”
两人同时开口,白夙臻见小小要他等下,不由点点头,“怎么了?”
却见小小一扭身,小跑着去了后院,须臾又跑回来,手里托了一个小小的粗陶瓶儿,“这是我家里秘制的跌打药,给你,你,你擦擦吧!”
说到后来,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泄了下去,偏了头没敢看白夙臻脸上的表情。
心底却在懊恼,自家做的粗陋东西,他那样的贵公子定是看不上的吧?
面前的姑娘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衫,两条粗长黑亮的辫子自耳后垂下来,如一只充满活力的小鹿。只是眼下这小鹿不知为什么,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情。这让他心里有些微微的不爽了起来。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听说你家是猎户出身?”
小小只觉得手上一轻,正要高兴,突然就听他这么问了一句。原本的高兴突然就化成了比方才强烈了数倍的懊恼来。
“是!我家就是猎户怎么了?”说完,姑娘再也忍不住心底那份突如其来的懊恼气苦,转身冲冲的走了。
“哎?”
白夙臻愣愣地望着手里的粗陶瓶儿,心里微微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她怎么就走了?还那样生气?
他却是不知姑娘家的心事,其实不单是他不知,此刻在后院愤愤跺脚的小小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生气。
正愣神间,刘小生突然从画室里出来,看见怔在厅里的白夙臻一愣,“公子?”
“哦,刘先生。”白夙臻回过神来,哂然一笑,“有没有看到我徐姨她们?”
他本就是为了找徐闵兰而来的,却被小小一岔给恍了神。
“她们随田姑娘一起去竹山村儿下地干活儿去了。”
刘小生说完,喝了口水,略坐了一会儿就又进画室作画去了,他今天的任务很重,晚上还要陪娘子回娘家,他得早点把活儿干完才成。
“玉账本,带路,去竹山村。”白夙臻偏头想了想那信上的内容,自己还是早一点找到徐姨商量一下的好。
顾晋文带信过来说粮种短缺,要自己在这边帮着想办法。但是关于粮种搞到手之后怎么送去,他却只说让他去找徐闵兰,说她自有办法绕过那人将东西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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