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给!拿好!”
摸着还温热着的兔子毛皮,田落落的心头一暖,虽然她不是原主,却也能感受到杨泰勇对她的关爱。不由立时红了眼圈,哑声道谢。
杨大舅安慰的摸了摸落落的发顶,转头又去批评妹子,“我都说过你多少次了!就算是他老田家不分家,可你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再不济,也要为孩子们打算!你看看你,老田不过出一趟门,你就差点把落落给看没了!要是孩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有什么脸去见他!”
大哥说话一点不客气,让杨桂香心里难受了起来,“大哥,我这不总想着一家人,忍忍让让就过去了嘛!我哪里知道他们竟是这样……”
看着娘亲脸上幽怨的神色,田落落心里终于松缓了一丝,还好,这个娘不是一味的包子。
看杨泰勇喝了一口茶,大有休息休息再继续的意思。落落忙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阻止道,“大舅,你别说娘了!这事也不能怨她,连我爷都反抗不了的事,她哪里能反抗得了?再说了,她不也第一时间就去找你来帮忙了么?”
她知道杨桂香现在心里也不好受,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得再多,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女儿贴心的维护,让杨桂香黯淡的脸色倏地一亮,“落落,你不怪娘了?”
自落落醒来,她就感觉她对自己没有以往亲热了。她思来想去,也只得出了是田落落在怪她没有保护好她。
殊不知,田落落的芯子早就被人换了。一个陌生人,你能要她有多亲热?
田落落一愣,看着激动的娘亲,“呃……我没有怪你啊,这事你也做不了主。”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却让杨桂香越发的愧疚了起来,“唉,都怪娘,没照顾好你,你大舅说得对,我以往总是忍让,才让他们觉得你们不足轻重,死了也没关系。”
泪花在眼里打着转,刚刚她说起田文俭的下落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落落的话是对的。
因为秀玉的百日咳,大伯娘不管落落婚期将近,硬是把落落爹派去邻县买人血馒头。
庄户人家都迷信,如果有哪家在做红喜事的时候碰到白事,都要四处烧香拜佛,祈求一番。又有哪一家会上赶着让自家的喜事跟别人的白事撞到一起,更何况还是斩杀犯人这种凶煞之事?
为了这事,杨桂香没少在蒋氏面前求情。想要延缓几天出发,或者托别人去。
可是蒋氏非说是看了日子,一定要前天出去,后天再回来。又说这事有损阴私,不好找别人,必须得自家人才好。
按理说大房二房还有许多男丁,田文俭有事不能去,可以指派别人。
可是蒋氏非要说什么只有他是阴日生的,其他人都不合适,怕冲撞了云云……硬是驳了她的请求。现在想起来,杨桂香只想说一句,自家这还有喜事要办呢?难道就不怕冲撞了?
想到这里,落落娘心里一突,“这事儿,还真说不定是冲撞了!”
她暗自嘀咕着,不然她的落落这样好,为什么还会碰上这样的倒霉事情?
“不行!我得去找大伯娘商量商量去!”
杨桂香越想越觉得有理,也不管还在院子里坐着的自家大哥,风风火火的就出门往正院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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