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婆更害怕,三步并做两步地进了卫生间,赶紧将门关死死的。然后,赶紧地坐马桶上,一泡尿憋得很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操老婆就觉得自己那儿的出水声太激越,太刺耳,响声特别大,操老婆不自觉地憋住。这个,这个,中途憋住太难受。赶紧的再放松出水口,那声音更激越更刺耳,更让人难为情,操老婆又赶紧憋住。这次憋住更难受,又忍不住松开出水口。
操老婆下定决心,刺耳就刺耳,难为情就难为情,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小河淌水哗啦啦,总算是酣畅淋漓一次性地解决完毕,赶紧地三把两把将个人卫生打扫干净。
再次路过客厅时,操老婆不由自主地朝张秋生望望,这家伙还是轱辘辘地看着她。操老婆登时就觉得脸上发烧,简直是羞死人了。
操老婆回卧室就找老公吵闹,逼着姓操的赶紧还钱。操老婆大义凛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明明确确欠人家钱,你老赖着不还是什么意思?”
这娘们向来是只管花钱,而从不管钱的来路。刚才只上了一趟卫生间,思想觉悟就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操老板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刚才小小地战斗了几回合,薄薄的丝质睡-衣里没穿胸—罩,一对葫芦吊在胸口晃荡着。下面也什么都没穿,那要命的玩意儿若隐若现。
操老板突然想起一事,盯着老婆漂亮的桃花眼问道:“你刚才去客厅了?与那人促膝谈心了?”
谈你妈的大头鬼!操老婆拿起枕头砸向老公:“你欠钱不还倒有理了?你还栽赃陷害,你还诬蔑老娘!老娘与你拼了!”
夫妻俩打了起来。女人嘛,一般来说当然是打不过男人。可是女人真要撒起泼来,男人也不是对手。操老婆泼了命不要,坚决与老公决一死战。操老板也只能节节败退,最后说:“这个大半夜,你让我上哪儿找钱去?”打到这时,其实,天已经亮了。
操老板终于将钱还了,他实在架不住老婆的吵闹,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喜大祥酒店的老板喜笑颜开,本市出名的无赖滚刀肉,被我略施小计就拿下,从此在业内也可以大大地吹一下牛皮了。
喜大祥老板又拿出一张五万的借条,同样叫那跑堂的带着张秋生去讨债。找个傻子去要债,只管两餐吃喝,这个买卖太划算了。
这次欠债的是一家公司。张秋生在人家办公室坐了三天三夜。虽然公司没有女眷害羞嘛,经理办公室里没日没夜地坐着一个人,这个,太也影响公司形象不是?最重要的是,长此以往这个公司再要骗人就难了,经理终于熬不住,将钱还了。
张秋生现在是名声大噪。傻子,实心傻,只要有吃有喝可以坐三天三夜不带眨眼。有人找喜大祥老板借用张秋生,我在外面也有债收不回来,麻烦将那傻子借我用一下。
喜大祥的老板不知道张秋生在哪儿。他每天按时来吃饭,汽锅蒸鸡加红油百叶。吃完就走,没人关心他去哪儿了。
张秋生也没地方可去。他白天就坐马路牙子上看街,夜里就去公园长椅上睡觉。
他在公园的长椅上也就睡过昨天一夜。他来风池的第一天就在操老板家过的,后来三天都在那个公司经理办公室里过。只有昨天无处可去,无意中去了公园,见有长椅,于是就在那儿睡了一夜。
准确地说,他也没睡一夜。在另外一张长椅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似乎也是无家可归,她就那样地坐着,直到深夜实在坐不住就躺下。可是这儿是北方,四月下旬的半夜还是很冷的。
女人又坐起来,瑟瑟发抖,越来越止不住的发抖。女人看了看正呼呼大睡的张秋生,站起来,犹豫了片刻,慢慢来到张秋生身边。
一般来说,女人对陌生男人都怀着极大的警惕。但对睬都不睬她们的男人又很生气,或很好奇,或觉得这个男人很不错。这个女人就认为张秋生很不错,刚来的时候看过她一眼,那眼光里没有一点邪-念。这样的男人就让女人放心,觉得很可靠。别的女人不知怎样,反正这女人就觉得在张秋生身边很安全。
张秋生是什么人?即使元神丢失了,即使变白痴了,但他武功还在,那种高到巅峰的武功修为不可能有人站在身边而不知觉。张秋生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这女人。
这女人见张秋生醒了,吞吞吐吐地说:“我冷,好冷,你能抱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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