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店老板明知这人说得好听,就算过个十年,也不会有钱送来,但还是赔着笑脸:“好说好说,慢走,走好,小心门槛!”
返身回来。“小公子,幸亏您懂得退让,要不然我这小店可遭了殃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南宫三部的人吗?”说着取出一点碎钱放在昌亚手中,另一手抹了一下额上的细汗,道,“您看,那个裙还要不?我连夜您赶制一件。”
“不要了。”他把钱放回老板手中,转身出了店。
没想到南宫三部的人如此横行霸道,这不是公然豪夺吗?风中龙口口声声要抗魔到底,却不约束手下人,岂能服众?要不是魔人凶狠强盛,有谁愿与这样的队伍同盟?
索然无味地在街上闲逛着。
突然两点鲜艳夺目跳入眼中,待他看清后,非常喜欢。那是一对红釉瓷瓶,红得耀眼,瓶身上的花朵若隐若现,十分的喜庆。心想结婚前一心想要这么一对瓷瓶,四处购买都没有,没想到在这里碰上。
瓷瓶边上坐了个衣衫褴褛的老大爷,满脸愁眉。那老人叫卖:“美人霁喽,世上的极品。”
◆◆,原来这红釉瓷瓶又称“美人霁”,因为烧制十分困难,容易在烧的过程中出现流釉堆挤,再看这一对,釉色均匀,确是瓷器中的珍品。
昌亚正要过去询问价格,来了四五个彪形大汉,上来拿了瓷瓶就走。那老人追了上来。一个大汉道:“你这老头,我们已经付过钱了。怎地还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一刀毙了你。”说着拔了刀出来抵在老人胸口。
另一个高声叫道:“众位乡亲们。这死老头讹上我们余大人了,你们说说,余大人的为人在这镇上是有口皆碑,怎会有买了他的东西不付钱的道理?走开。”一把推去,那老人“扑”地一跤坐在地上。
老人哭喊:“这是我家传一百多年的东西,要不是孙子生病,也不卖它。大人,您多少给一点。这是救命的的。”
那余大人一脸凶相,木然地一声不吭,仿佛与他没一点关系。手下几人则对老人喝骂,不时踢上一两脚。
“又是北宫三部的人,这些人……”昌亚回头,见是一个小商贩,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嘀咕。
昌亚只这一会儿功夫,见南、北宫三部的人又是豪夺又是强抢,简直不把国法放在眼中。
要说别人没看见这伙人没付钱,倒也说得过去。他昌亚刚才是眼睛也没眨一下看着那对红釉瓷瓶,这些人哪有付过一分一毫的钱?正当他义愤填膺时。那伙人已经扬长而去。
昌亚上前扶起那个老人,把他扶到一边,那老人悲痛欲绝。他再三安慰。最后问他:“老人家,您住哪?我会叫那个姓余的来给您送钱。”
“年轻人啊,你一介书生,碰上他们也是没道理可讲的。千万别去招惹他们。”
昌亚再三问他住哪,老人才将信将疑道:“李家村。”说着脚步蹒跚地去了,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
老人一走,昌亚立马骑上六足马跟了上去,不一会就追到了,那伙人骑的全是高头大马。不一会走上了大路,向西行去,昌亚一路跟随,看看到了一个狭窄的地方,他一拍六足马,硬生生挤了过去。
那些普通的马哪是黄金六足马的对手,纷纷朝田地里跳下去,有两个从马上掉下来,弄了一身泥。那姓余的稳稳地骑在马上,手上拿了袋子,里面装的正是那一对红釉瓷瓶“美人霁”。
“妈的,什么人?”
“别走,碰着大爷还想走,真是岂有此理?”
昌亚掉转马头。“你们抢了我爷爷的宝瓶就想一走了之么?你们才是岂有此理?”
姓余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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