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刚回头看了看特利悉那,向她走去。
只见特利悉那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红艳艳的,简直要滴出水来,说不出的诱人心魄。
他嗫嚅道:“特利悉那,坏人都走了,我来救你。”
特利悉那狂乱地摇头,拼命地挣扎,可是嘴里塞了布,却发不出声音。
“特利悉那,你还生气吗?你怎地不在开州好好养伤?你可真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却偏要来,这不遇上天下第一的坏人了吧?”
特利悉那还是拼命地摇头。
“呜……呜呜……”
乌刚笑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我这就救你出去。”
边说边跨进罗帐,走到床边,拉开特利悉那蒙着眼的布,只见她双眸流转,水莹莹的满含春意。他有点不解,正要拉出她嘴里的布,忽然身子腾空而起,被甩了出去。
乌刚大惊,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用“瞬移大法”,真没想到她会生这么大的气。
更让他惊讶的是,轻纱做的罗帐却将他弹了回去,压在了特利悉那软绵绵的身上,一股异样的感觉传了过来。
只见特利悉那双眸饱含春水,分明是情欲难控,却在极力抗拒。
“∽,特利悉那,你怎么啦?啊哟……”
突然乌刚再次身体腾空,只是罗帐四面已经闭合,他的身体又弹了回来,睡在特利悉那身边。
他大惊失色,从没见过这么牢固的纱帐,从来没见到特利悉那如此古怪的表情。这一切都太过诡异。
可是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更有丹田升起无名欲火。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他有点躁热难当,知道这纱帐里面有古怪。
拉出特利悉那嘴里的布条,道:“好热。”
特利悉那艰难地道:“乌刚,你快……快带我……逃出去……”她一面说一面抚摸着乌刚的身体。
他不解地问:“敌人已经走了,我们不用再逃了,哎哟,不好……”双手情不自禁向特利悉那胸部伸去,只是意识中知道这一按下去。从此便万劫不复,因此手停在特利悉那高耸的胸脯上方,颤抖着。
特利悉那呼吸急促,水灵灵的眼睛似乎要将他融化。
他“呼”地坐了起来,闭上眼去解她身上的绳索,可是双手胡乱地摸索,不是碰上她的胸脯,就是触到了她的柳腰,弄得特利悉那“嗯嗯啊啊”,舒服地哼了出来。
突然帐外“哈哈哈哈”一阵狂笑。李败坏领着罗蒂、伍超和贲虎进来了。
乌刚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只是脑子里完全不愿意深入去想。此时他想的是特利悉那解开衣裙后,她的胴体是如何的香艳绝美。
“卑鄙!”他艰难地骂道。
李败坏收起已经笑得扭曲了的脸,道:“乌刚,当年你化名宋刚,落荒而逃,在颈云关上让你逃过一劫,多活了这十年,今天还不是一样落在我手里。”
乌刚硬生生将自己的思绪从特利悉那的身上拉回到现实中来,可是全身魂力都聚集不起来,一用力,反而欲火更旺。知道中了圈套,但他看生死很淡,只是恨自己鲁莽。
李败坏故作惊讶道:“小蒂,黑灵战神怎么好像很难受哦?”
罗蒂道:“夫君,战神落入我的‘情天欲海’里啦,他好需要一个女人。”
李败坏道:“哎呀,那会怎么样啊?有没有要紧的?”
罗蒂娇笑着打了一下李败坏,道:“死鬼,很快活很快活,你去试试啊?”
罗蒂的“情天欲海”是日月佛亲手创立,传给了罗蒂,好教她俘获强敌,那纱帐其实是一个结界,比任何催情药物更厉害,一入纱帐,便会无穷无尽地催起人的情欲,直到精尽人亡。
“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做他那驸马爷强多了。”李败坏一个劲地嘲笑、讽刺。
“驸马爷”三个字跳入乌刚耳中,震得他全身冷汗,想着卫见的清纯和端庄,自己就要令她蒙羞,不禁悲愤难当。
伍超道:“总管大人,卑职没有听懂,与这女人风流快活到死,怎么又比得上做驸马了?”
李败坏拍了拍伍超的肩膀,笑道:“那中洲国公主宫里宫外端着个公主架子,整日一本正经,毫无趣味可言。黑灵战神偏是个性情高傲之人,需得女人哄着他,他才开心过瘾,那个公主高高在上,只怕大战神一腔心思中满是寂寞难耐,因此上出了中洲,到西京宝都这花花世界来寻欢作乐了。”
李败坏继续讥笑。
乌刚恨得钢牙咬得嘎嘎直响,可是失了真力,虎目直要喷出火来。
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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