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刚上任,我要全力支持他。”“乌将军神人合体,以一人之力独挑充州,我们当兵之人,不跟随这样的人,那又能跟随怎样的人?”人同此心,军心空前凝聚,将西京守护得犹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那张光继把他看作救命恩人,更加尽心尽职。
西京的军民都想一睹这个少年将军的英武之气,城墙下挤满了黑压压的百姓,却哪里有他的影子。
众人都道:“神龙见首不见尾,乌将军为了守护西京,必定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空见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他是英雄,此时说不定又去什么地方做大事了。”
这话说得不错,由西京出发,往南去的道上,一骑快马奔驰,身后拖着一溜风尘。这人就是乌刚,他昨晚将张光继的家人交给他后,就立即出城,在去充州的路上寻找特利悉那未果,今天一大早就去往南边五百里外的开州。
西京四周,距离印月岛比较遥远,离西京比较近,因此这些州人心不定,有一心归附李授音的,也有坚定效忠周王的。收复起来困难不大,一旦收复,西京的战略缓冲可延伸出去方圆五百里。
他一路行来,心想:“开州总兵何束,据说是一名顶尖的修真高手,暗地里与李授音眉来眼去,早就不是周王的人了,这人一直在等待李授音的大军到来,这人不除,后患无穷。”
眼见得前方一片开阔地带,那草丛中忽地立起一红裙高挑的女子,乌刚叫道:“谢天谢地,原来她在这里。”
特利悉那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上马向南驰去,一袭长裙,绶带高高扬起,尽展飒爽英姿。
乌刚赶上她,道:“特利悉那,你回去吧,我去的地方危险之极。”
特利悉那道:“好笑之极,谁说我要和你一道去冒险,那才不好玩。本小姐这是去开州观光,听说那里的地貌特异,我这看一看难道也有危险么?”
乌刚催马上前拉住她的缰绳,停下道:“回去!等我大事一了,自会到西京来看你。”
特利悉那道:“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偏不回去。”劈手去夺缰绳,抢不过来,眼圈竟有点红了。
乌刚知道她对自己一番爱意,昨天自己婉言拒绝了她,肯定是伤了她的心了,那也没有办法,自己是有妇之夫,岂能再在外头拈花惹草,做下对不起卫见的事。
见她一包眼泪就要滴下,顿时软了,温和地道:“昨天你怎么不告而别了?害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下次,嗯,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心想:“但愿没有下次了,你离开我越远,我越没有内疚感。今生今世我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特利悉那听了乌刚温言软语相问,特别是最后那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令她又是伤心又是欢喜,一颗芳心只不知如何处才好,泪水不断地滴下来,双手搓着裙裾。
过了一会她道:“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我昨晚要是随你回去了,你就不会再让我出来了。”
乌刚道:“所以你就情愿不回去么?你孤身一个女孩儿家家的,可知道这有多危险?”
特利悉那突然怒道:“你会管我吗?反正你也不会管我。”用力夺回马缰,双腿一夹,那马向前冲去。
面对她的喜怒无常,乌刚始料未及,赶紧追了上去。
道:“我找你一晚,你到底在哪?”
特利悉那见他果然一脸憔悴,不禁爱怜、心疼、内疚种种柔情涌上心头,停下来说道:“乌刚,你真傻。”
乌刚不理,抖一抖缰绳,向前驰去。
眼见扑入眼帘的山形大异于西京,一座座独立的山矗立在平原之上,像是地里昨夜刚冒出的竹笋。这里又是湿地,地面的水汽蒸发,远远看去,那些山柱样的山像是跳舞一样扭动着瘦削的身躯,显得奇异而又壮观。
在石柱山越来越密集的地方,终于到了开州城。
乌刚并不入城,从怀里拿出一张帖子,用真气托住,再轻轻送上城头,那张帖子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到一个军士面前,定住。
那军士拿了一看,吓得不轻,一阵风似的跑去上呈何束。
何束看那帖上写道:“素闻何束修炼魔力,已达臻界,人形化魔,心比魔戾,人称‘假魔何’。今西京人乌刚愿以‘火魂掌’领教假魔何的成名绝技‘化魂掌’,敬请不吝赐教,乌刚顿首。”
何束不看则已,看后只气得暴跳如雷,明知这是乌刚的激将之法,却直逼得他毫无退路,还是立即上得城头来。他的一班兄弟再怎么样也拦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