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用,难道还有什么人能吩咐得动老夫?真是好笑之极。”
昌亚道:“聂龙公子与杨玉小姐的话可也不听么?”
聂召凤听了浑身一震,那个夫人更是震惊,想说话却有气无力。聂召凤道:“你以为这么说我就能相信么?”
乌刚道:“聂大人,凭我兄弟两个此刻要取你性命,你该如何自卫。”
聂召凤沉吟了一下道:“一对一,我自是有法子逃命,要是你们两个齐上,我此命不保。”他与乌刚对了一掌,已经知道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还有个昌亚,自己今天与天罡地煞三人合力才破了他的真力,使他中箭,这个年轻人的功力也在自己之上。
乌刚道:“对付聂大人这等人物,自然要两人齐上,但我今晚可曾对你无礼?”
聂召凤道:“没有。”
乌刚道:“对元神刀达天我们就兄弟齐上了,你说我们兄弟两个要从元神刀达天手中夺得令公子令千金,需要几招才能做到?”聂召凤额头出汗,道:“二十招之内当可做到。”
乌刚道:“没有试过,要真打起来,我们也不知要多少招才能击退达天,那天晚上达天正与邓道通手下的十虎相斗,又与邓家三个儿子相争,我们黑暗中拿了聂龙公子与杨玉小姐便走了,我们只是拣了个便宜。”说完将一个晶亮的物事放在掌心,在聂夫人面前晃了一晃,那妇人便杀猪般嚎叫起来,原来是一个耳环,正是从杨玉当日挣扎时从头上掉落的饰物,这个饰物是她给女儿的,自然认得,见了此物,过于担忧,大叫起来。
聂召凤也瞧见了,自然知道乌刚所说是真,他既亮出了杨玉的饰物,龙儿与杨玉形影不离,不在他手中那又在谁的手中?他曾数次要邓道通放了聂龙,那邓道通不答应,聂召凤又要求见一见儿子,哪怕是儿子身上的一件佩饰也可以,邓道通就是不答应,现在想来,邓道通亲见当时聂龙失踪的真相,对自己撒了个谎,以此要挟作挡箭牌,为自己留出时间作战争准备,想到这里他问道:“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了我的龙儿?”
那妇人道:“还有我的玉儿。”
昌亚道:“夫人,令千金与聂龙公子游山玩水,要多浪漫有多浪漫,只怕你想她回来,她却不愿回来了。”
聂召凤白了她一眼,道:“你这笨女人,好多不用脑子。”妇人便不再作声。
只听乌刚道:“伊策大逆不道,你却利欲熏心地帮着他作恶,我不敢吩咐你如何去做,但我不想见到中洲国的子民在城北自相残杀,血流成河,你手下的将领只怕早已盼着你下令开城迎接城外的人进来。”
聂召凤汗水涔涔而流,道:“是。”
乌刚道:“你纵子行凶,原是失了小节,你欲在六营换上亲信,巩固权力,只需做得有礼有节,那也没有什么,你又何必要杀了那六个有功之人?这可是失了大节。”
聂召凤道:“我真是一时糊涂。”声音软答答的。
乌刚道:“是啊!可不是糊涂么?你和伊策勾结魔人,召来‘星辰八子’,竟然连国家大义也不要了。你这失节丢义的罪名,可担当得起么?”
聂召凤一听“星辰八子”,不知道眼前这人用的什么方法将“星辰八子”击败,再也强硬起来,无奈儿子在乌刚手中,自己性命顷刻间就会殒于这二人之手,一时垂头丧气。
原来那日乌刚与天魃子斗了个两败俱伤,天魃子却是甚喜,因为乌刚再也没有战斗力,第二日河魃子与旱魃子两个就可轻易胜得乌刚,那六个校尉便是合起来也斗不过河魃子与旱魃子的。乌刚醒来拼着身体重伤于不顾,仍旧送去酒菜与山魃子饮用。山魃子知道他受伤极重后感动不已,劝乌刚少喝酒,偏偏劝也劝不住。乌刚喝得将醉,已经无酒,也不练功疗伤,倒头便睡。岂知天魃子一行人早已躲在旁看到这一幕,都是极佩服乌刚的重情重义的精神。第二日比试,河魃子第一招便一拳失了准头打在脚底,溅起的沙尘迷住了眼,自认输了。旱魃子的火剑的火发出却烧了自己的一只袖子,也认输了,乌刚直是不信,号称天下无敌的“星辰八子”就这样回西部魔族的黑暗之地去了。六校尉大喜,立即回营集结各部。二日后在泔河边上汇合,乌刚不敢隐瞒自己的身份,如实告之,六校尉听说是英雄之后,欣喜若狂,奉他为这次起兵的统领,乌刚再三推辞不掉,勉为其难地做了这个统领,秘密杀向中洲大城捉拿伊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