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卫见道:“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还没到山穷水尽之时。”
昌亚无法,只得留下。
不出一日,一众侍卫将秀女们都叫上大车,昌亚与卫见同乘一车,精神高度集中,一旦有异常,最要紧的是将卫见带出城隐蔽起来。行了一个时辰,到了一座不大的殿宇,秀女们在宫外空地上列成方阵。昌亚见四面站立着军士,但是也不甚多,便放下心来。
太监把秀女们一个一个叫进去,那些秀女又一个个气愤愤地出来,一时不知何故。站了半日,终于到了卫见进去。又过了一会,昌亚也进了殿中,但立即感觉气氛不对,原来厅中上首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莽袍男人,目光闪烁,旁边立着四名带刀侍卫,大厅四角还有几排全副武装的武士。卫见已经换上纱裙,面对着那个三十岁男人,接受浈妃的问话。昌亚想多看一眼,立即被推进一个偏房,里面一个嬷嬷上来,也不知要干什么。
只听外头浈妃问道:“见儿姑娘,你为何要来选秀?”
隔了半盏茶的时间,卫见轻轻道:“不知道。”
浈妃道:“嗯,如果你发现皇上不如你想像中的那般亲和那般爱你,你会如何?”
卫见道:“不知道。”
过了一会,浈妃道:“见儿姑娘,还有一个问题,宫中相斗激烈,如果皇上选你做皇后,你怎么管制后宫?”
卫见道:“我不知道!”
一个男人喝彩道:“好!真好!”
昌亚不解,卫见如此回答还能好么?忽然感觉嬷嬷异样,见嬷嬷为自己解衣,惊得停手道:“你……”昌亚惊觉,手作钳状,闪电般钳住她的喉管,那嬷嬷脸憋得通红。昌亚另一只手作刀形,向下一砍,意思是只要她声张,叫她头落地。嬷嬷点头,昌亚掐住她喉管的手一点一点放开,只要发现她要喊叫,立即捏破她的喉管,尚能赢得救卫见的一点时间。到得完全放开,嬷嬷也没有出声,一双手像筛糠似的发抖,额头汗如雨下。
外头那男人道:“张公公,即刻着人通知见儿的家人,将她家人迎进行宫接受我的赏赐,叫去的人一定要有礼,不可大声说话,不可讨要红包。”声音掩饰不住的喜悦。
卫见道:“这是为什么?”
张公公道:“见儿姑娘大喜,驸马爷看中你啦!你这回可光耀门庭啊!”
只听卫见道:“我的爹爹和妹妹都回家了,只是还有一个姐姐陪着我。”
伊策喜道:“快请!”
卫见道:“姐姐,你出来吧,驸马爷要见你!”
昌亚奔出,与卫见站在一处,道:“民女阿亚见过驸马爷,见过浈妃,见过张公公。”
伊策一双眼睛盯着卫见离不开半寸,也不看昌亚,只摆摆手,浈妃道:“你姐妹俩都这么标致,驸马爷,你看……”
卫见道:“回禀娘娘,我姐姐她只是来陪我的,没想到被接见的人不由分说也拉了进来了,求娘娘原谅。”
浈妃笑道:“这可奇了,还有这等趣事。”
张公公对昌亚笑道:“阿亚姑娘,驸马爷要赏你,快跪下谢恩!”
昌亚故作为难道:“张公公,我们山中的规矩只给死人下跪,驸马爷是个活人,我……我可跪不下去。”
张公公变色道:“哎呀呀!阿亚姑娘,说这话是要砍头的。”
伊策恍若无闻,道:“山里姑娘,就由着她吧!”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卫见。
张公公躬身道:“是,阿亚姑娘,你可去到宫外等候,等宣你再进来。”
昌亚慌慌张张上前道:“我爹爹交代了,绝不可让妹妹一个人,我必要陪着她。”
张公公还要再叫,昌亚往地上一坐,死死抱住卫见的双脚,赖着不走就是,活脱是个山里的野姑娘,耍泼又耍赖。
昌亚偷眼瞧去,伊策正露出会心的笑,只是身边四个侍卫脸如木雕,毫无表情。
伊策道:“也好,我近一段时间都是极忙,见儿初入宫中,一切都还陌生,就由阿亚姑娘陪着也好。公公,你将她们带去安排寝宫。外头的姑娘们叫她们散了吧。”说完从后门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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