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亚提剑在手,从坡上跃下,人在半空,早已将剑舞成一团光圈,同时调动体内能量,剑光与能量一起护住自己周身,待要落地时,果然有长的短的好几种武器纷纷砍来刺来,还有几个功力稍高的灵士将能量聚成一线打来,与昌亚周身的能量相撞,立即散开四溅,当然这都是无形的。这些灵士平时训练的反应能力还是相当不错,昌亚的人还在空中,他们就已经发现不是自己一伙,加上他们在昌亚人未落地时就感应到小宇宙的气场,于是刀剑、棍棒、暗器、袖箭等等一齐向他打来。昌亚运起小宇宙,手中的剑一碰到硬物,便发力一震,一时间“乒乒乓乓”之声乍响,还伴着一些灵士压低声音的闷呼“哎呀”、“啊”……等脚落地时,他已经震落了二十样武器,二十三个灵士中除了铁杆大浪两人,应该还有一柄武器未到,想了一想直笑自己笨蠢,还有一个人已经在坡顶给自己弹昏,因此这坡底下二十个灵士是不错的。要是铁杆和大浪两人在场,昌亚原本不能如此顺利地一一震落二十个中级灵士的武器。
他只求不要伤人性命,刚才他亲眼见到这些灵士与铁杆大浪告别的情景都是伤心不已,似乎十分不舍,其间也夹杂了对自身不能置身事外的酸楚,有些人在心底就十分厌恶打打杀杀,这样的日子看不到尽头,有些人则是对铁杆大浪两人的羡慕。所以他左一剑右一剑,身形飘忽,忽而人前。忽而人后。在这些≡ .人腿上刺一下。或者直接把他们弹昏过去,只要让这些人失去战斗力即可。
他有一个傻想法,就是如果这些人当中有一个碰巧是宁我柔的儿子,那岂不是大大的糟糕,想一想宁我柔千辛万苦到此寻子,为的是见到儿子一面,看看儿子胖了还是瘦了,像她这样的母亲还有许多。不,甚至可以说每个母亲都是这样,我干嘛要仗着武功比他们高出一截而去伤人性命?心中这样想着,当最后一个灵士向他扑过来,他向旁一闪,这名灵士从他身旁顺势就扑了过去,这些中级灵士的速度对他来说是慢的了,看准他的头部,在后脑上轻轻一弹,在他晕去之前抱住他。缓缓放倒在地。
昌亚在此时完成了内心的一个转折,使他的人性升腾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是前段时间他无法体验的。
黑暗中他见楮叔班坐在一旁,向他走去。楮叔班大骂:“小贼,你爷爷在此,要杀我,我可不怕。”
昌亚轻轻说道:“楮大哥,是我,救你来了!”
楮叔班惊道:“你……昌兄弟么?你怎么来了?”
昌亚道:“别说话,事后告诉你一切。”又对那些还没昏去的灵士道:“狼旗营的兄弟们,狼鹰两旗已经发生内讧,一场内斗已经开始,你们躲在此处不可乱动,说不定还可逃得一命。”这些人一想这话也是不假,如果殷八股发现他们办事不成功,说不定便要迁怒于他们,将他们一个个处死。
昌亚将楮叔班背在身上,身子慢慢飘起,他许久不用“浮云千飘”,这时也不费劲,一会就上了坡顶,到了那几棵松树下。忽然一团粉红翻滚而至,十分快捷,快到近处,突地白虹闪耀,万点剑光从四面八方向昌亚两人刺到,正是柳十艳的“十艳快剑”。昌亚的“大盗剑法”也是以快打快,和柳十艳的快剑打了个不相上下,柳十艳连连劈打攒刺,一眨眼攻了上百招,昌亚暗暗吃惊,这女人能量惊人,剑招快如闪电,有几下几乎就要被她挑中,幸亏“大盗剑法”是以防御这主,手中一柄剑滴溜溜抡开,防了个滴水不漏。
这边柳十艳也是吃惊不小:“这人看来只不过是狼旗营的一个小灵士,初时以为不过是个初级修习者,没想到居然是个大异能者,这可得好好儿地对付。我的仙力不同于所有修真的力量,仙力的变幻莫测使得她的剑也是如繁星点点般,威力既大又灵异好看。但是这个小灵士样样都是顶级的手段,特别是他的身法,从来就没见过有这么灵动的人,在自己的剑光剑影中穿梭往来自如,竟不能削下他一片衣角。要是狼旗军团中有这样的小灵士,我鹰旗军团又怎么能抵挡,此人以一当百都可以。”
再斗得一会,柳十艳焦急起来,忽地身形晃动,直向楮叔班扑去,要将他一剑刺死。昌亚大急,急运小宇宙能量将楮叔班推开一丈,又用剑格开柳十艳的剑,运力一震,知道这一震对柳十艳这个大高手造不成什么威胁,等她剑锋一偏之际,便如风暴一般抢攻了十几剑,逼得柳十艳连退几步。
昌亚站定,拉起楮叔班,以“浮云千飘”攀上高处。柳十艳轻点脚尖,纵上一棵树,再点一点,又往上一纵,“唰”的一剑,昌亚将剑一伸一格,将她逼回到树上,眼见柳十艳越来越小,直吹口哨。
楮叔班脸如死灰、两眼失神,口中喃喃自语:“我不后悔,你杀了我,我不后悔!”昌亚知道他极度伤心,一时无言相劝。
忽听头顶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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