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一下子把面前的脸盆打翻,外面的夏佐和秦羽简听见动静,立马的跑了进来,作为群臣之首,关心皇上确实是应该的,如今萧子风把皇位都交给了萧子墨,也算是一种对他们的安慰,毕竟皇室没有大的动摇,虽然主子变了一个,但是根基没有变,免了战争的痛苦,免了百姓的恐慌。
“臣夏佐,臣秦羽简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一上来就行了跪拜之礼,匍匐在地上,让一头雾水的萧子墨更是搞不清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喝醉了,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了,虽然这个事情是自己以前梦寐以求的,可是现在,他却想要立马的逃离这里。
“你们是认错人了还是吃错药了?”萧子墨淡定了说着,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环境,也明确的值得自己不是在做梦,依照他现在的情况,做梦也不会做这样的梦。
夏佐微微一笑,抬起头来,从腰间掏出一样明晃晃的东西,恭敬的把圣旨递到他的面前,“还请二皇子过目,这是皇上让臣转交给你的,皇上拟完圣旨后就离开宫了,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萧子墨惊奇的打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似的。
他看完圣旨,然后狠狠地甩在地上,对着天空呐喊道:“萧子风,你这算什么?施舍吗?可是我不想要怎么办?”
然后又转过头来,蹲了下来,摇着夏佐的肩膀,“夏丞相,我不想要怎么办?”
“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切勿意气用事,现在全天下都已经知道天齐的主子已经换成了您,门外的臣子们也跪了一地,还请皇上振作起来,主持朝政。”
夏佐一向说话率直,不管萧子墨上台还让不让他当丞相,他都必须得帮助萧子风把事情做好。
萧子墨气得指着夏佐的脑袋,张开嘴却又只好闭上,根本说不出来半个字,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敢打开门出去看殿外究竟是一番怎样的光景,突然之间,他挺羡慕萧子风的,能如此潇洒的说丢下这么大的权利就丢下。
半响,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让夏佐和秦羽简起来的意思,对着刚才那战战兢兢的宫女吼道:“水凉了,还不再去打一盆上来?”
那宫女立马的端着盆子就往外跑去,也根本没有在意刚才究竟猜到了是丞相大人的手还是驸马爷的手。
“好了,你们两个站起来说话吧。”他冷冷的说道,侧面看起来跟萧子风真的有七分的相似,只是他的线条要稍微柔和一些,但是却不会因此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反而比萧子风更加的阴冷和凌厉。
“夏丞相,你让外面的大臣们都回去吧,现在什么时辰?”他的脑袋仍旧还有点恍惚,看了看窗外,也根本确定不了时辰。
“回皇上,现在早上卯时,还早,您看今天是要好好休息还是上早朝?”夏佐恭敬的说着,见他现在并没有多么的抵触他当上皇上这件事,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
“上朝吧,我倒要想看看我这位皇兄给我留下了什么样的烂摊子,还有,让钦天监选个吉日,朕初登位,还是要祭天的。”
萧子墨很快的就进入了角色,既然上天就这样安排,他又有什么必要去拒绝呢,但是现在他的心境跟之前大相径庭,现在是想为了父皇守住萧家的基业,不想这个皇位落在别人的手里,既然皇兄二十几年执政也辛苦了,那么接下来就让他再来守护天齐的百姓吧。
夏佐思忖了又思忖了,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毕竟他根本就不知道太后和他之间的隔阂。
“皇上,臣还有一事。”
“丞相你说。”这时的萧子墨想通了,脾气也就好了很多。
“太后入殡一事,您看选一个什么日子为好?”
说到这,萧子墨的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来,“太后?呵呵,朕刚上位,这些事就从简了吧,将她葬在皇陵,先皇的对面,让她下辈子还看着别人恩爱吧,入殡一事,就这样,休要再提。”
“臣遵旨!”
夏佐话音刚落,然后萧子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然后匆忙的对着夏佐说道:“丞相,驸马,宫里的事情二位再操劳几天,我宫外有点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诶,皇上……”
二人齐声喊道,可是等他们起身追去,哪里还有萧子墨的影子。
二人无奈的相视一笑,心中都在感叹:哎,天齐的皇帝都是这么的任性。
而两日之后,在西边的云山上,一个偌大的简易的宫殿里,萧子风和萧子墨先后一步达到。
“没想到你能找到这里,孤身一人赶来,不怕今日把命留在此处?到时候可就是权利没了,美人没了,连自己的命都没了。”萧子墨阴冷的说着,背靠在树上,悠闲的看着萧子风被他的手下围住。
萧子风谨慎的扫视了一圈,这样的情况下,他脱身还是有把握的,只是前提是萧子墨没有在这里,自己胳膊的伤还没好完,而此时就连他都不知道萧子墨现在的武功究竟精进到了哪个程度。
但是面上依旧很轻松的笑了笑,“怎么?不在宫中好好的当你的皇上,出来管江湖上的事情?”
他自己现在已经把自己定义为江湖上的人士了。
“哈哈,皇上真心是潇洒啊,不知今日来朕的地盘上有何赐教?”已经自称朕,目的就是要警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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