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能让他动怒或者激动。
内卫的速度永远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刚吩咐完,一切的刑法就已经搬了上来,本来有几个心软的人想要做一点什么来驳斥皇上这般的酷刑,可是都被旁边的人拉住。
一是这个王贵一没权二没势,三还都不认识,一个小老百姓,死了也就死了,本来也是他们犯了罪在先,皇上这样做自然有皇上的道理,本来是生辰,大喜的日子,可是没想到当中出现这么一件事,换做谁都不开心,何况是这种犯了死罪的罪。
“啊……”只听见一声冲上云霄的惨叫声,王杜鹃脸色更加的苍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第一下就痛晕倒在地上,她想要上去制止那些侍卫,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她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而且任由泪水刺激着刚才的伤口,也不觉得有半点的疼痛。
萧子风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再次扯出那样高深的微笑,“怎样,能告诉朕太后娘娘在哪里了吗?”他一扬手,示意侍卫们停下惩罚,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利用王贵让王杜鹃把藏太后的地点说出来,他是皇上,有这个义务去保护他的母后。
可是趴在地上的王杜鹃就好像没有听见萧子风的问话一样,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王贵。
脑海中出现的是从小到大,不管她再调皮再任性,总是王贵在她后面帮她处理帮她擦屁股的事情,这一刻,不管外界说什么,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见。
见她并没有半点想要回答的意思,萧子风在一扬手,示意侍卫们可以继续,而在王贵身边的夫人,早就在看到夹板被抬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晕倒在地,她想着还不如一刀下去来的痛快。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浇醒了王贵,顿时手指间的疼痛传到心脏,他艰难的看了看王杜鹃,那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想要再多她一眼。
“啊……”再一次的惨叫,这一下,并没有让他晕厥过去,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王杜鹃,嘴一张一合,好像是在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话,只有他身边的侍卫听得真气,他说的是:“下辈子,好好做人。”
王杜鹃却也看唇语就看懂了他说的是什么,微微的点头,只希望他能安心,看在侍卫正要拉第三下的时候,王杜鹃终于恢复心神,“慢着。”
大声的一喝,眼神看着阮凤舞,仍旧是不甘和嫉妒。
阮凤舞其实怎么都想不太明白,她为何会对自己这么的敌意,难倒就是因为她一到了乌水村就让抢了她的风头,一个人的嫉妒心竟能如此的厉害。
后来加上萧子墨对自己的感情,估计更加的让她觉得自己是她的死对头,就这样,她的假想敌和所有奋斗的目标也就成了自己。
萧子风抬手,侍卫们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怎么?记起了太后娘娘在哪里了?”
王杜鹃点点头,“太后娘娘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生命,既然你想做一个孝子,那么就去那个地方接她老人家回宫吧。”
在她说话的时候,阮凤舞的眼睛眨都没有眨的看着她,因为她时出了名的诡计多端。
只看见她话音落了眼眸一沉,好像并没有像语气中的那样恭敬和真诚,而是闪现出了阴鸷的目光。
“慢着,小心有诈。”阮凤舞拉着萧子风的手,紧张的说道。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王杜鹃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个时候,子墨又在哪里?他不是说了今天会来宫里接应自己的吗?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王杜鹃,我问你,太后是不是和萧子墨在一起?”因为王杜鹃是萧子墨的人,所以她肯定是他派遣而来的所以她猜想,太后应该在这之前就被他们接走了。
王杜鹃摇摇头,“萧子墨是谁?我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她仍旧嘴硬的不想出卖他,这一件事就让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希望自己来世还能遇到他,而且两人都不至于像今生这样爱的太累。
阮凤舞点点头,呵呵一笑,“很好很好,不认识是吧?那场下的两位你都认识吧,还有北野太子你也认识吧。”
说完看了看下面躺着的二人,给萧子风递了一个眼神,萧子风则微微颔首,“来人,把王贵夫妇押入天牢,择日处斩。”
顿了顿,看向北野仓,“至于王杜鹃,毕竟是北野的太子妃,就由北野太子处置比较妥当,当然,朕不介意朕的大殿被鲜血洒满。”他冷冷的说道,也同时给北野仓施加了压力。
北野仓一挥手,后面的随从上前,“去帮我杀了那个贱人,别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