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咱不怕哈,我是爹爹,爹爹和娘来接你回家。”王贵已经哽咽的嗓音显得更加的沙哑。
“回家?”王杜鹃似懂非懂,但是还是没有放松一点的警惕。
王贵暗自抹了一下泪,“是啊,回家,我是你爹爹。”
王杜鹃似乎觉得面前的人出奇的温柔,眼神也没有危害,慢慢的放下警惕,点了点头,那种骨肉亲情是怎么都割舍不了的。
王杜鹃是回来了,但是大家都很奇怪在她的身上,这三天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回来就变得痴傻不认识任何人了,每天到半夜的时候还鬼哭狼嚎的,声音本来就尖锐,再一吼,整个山庄都能听见,有的人则是同情,有的人则是有点不耐烦。
据说东林乡一个乞丐据点也被端了窝,不知福具体原因,但是都被发配到临县去修水渠去了。
阮凤舞听完这一系列的故事,心中那叫畅快啊,她不是没有慈悲心里,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来说,就应该让她也尝尝被人蹂躏的滋味。
这少了一个王杜鹃,以后就没有谁三天两头的上门找不痛快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太清淡了吧,阮凤舞有点幸灾乐祸的如是想到。
“姐,啥事情这么高兴?”小翠见阮凤舞一个人喝着果汁都在傻笑,忍不住好奇。
“哈?没有啊,我有在高兴吗?今天天气好,我心情好不行吗?”阮凤舞给了她一个白眼。
小翠看了看外面的漫天乌云,看样子这是马上要下大雨啊,转过头摸了摸阮凤舞的额头,“姐,这叫天气好?”
阮凤舞一巴掌拍掉她的手,“只要心情美丽,即便是狂风暴雨也是美丽的,你懂吗?”阮凤舞显而易见的鄙视着小翠,那意思就是说这么高深的哲学你肯定不懂。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为了王杜鹃的事情幸灾乐祸?”小翠也坏坏的笑着。
她还不知道上一次自己差点就被那个的事情是王杜鹃的主谋,所以还带有一点怜悯思想,毕竟都是女人。
“切,你别胡说,姐姐我这么善良,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阮凤舞赶忙解释,因为眼角的余光已经瞟到了的王雨慧的走近。
果然,只听见王雨慧语重心长的说道:“咱们不能这么小肚鸡肠,那个孩子本性不是很坏,舞儿,咱们要有一颗慈悲的心,你也是马上要当娘的人了,不能这样。”
阮凤舞马上投降,“娘,我真的没有,我是在为前两天咱们得盈利多而高兴,说明乡亲们都认可咱了,你就听小翠胡说。”
说着向前两步挽着王雨慧的胳膊,朝着小翠吐了吐舌头。
“你看你,这么大的人,自从来到这里,真是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了,以前学习的礼仪都白学了?”王杜鹃平常都舍不得说半点不是的,但是偶尔还是忍不住会唠叨几句的,阮凤舞也不会生气,毕竟每一个父母的唠叨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
再说,她很珍惜在王雨慧身边的日子,不管是唠叨还是什么,她都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好了,娘,我知道了,再说,咱们在这个穷乡僻壤的,那些礼仪的太繁琐,咱们就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呵呵。”干笑着扶着王雨慧坐下,看样子快要下雨了,街上也没几个行人,都回去避雨收晒在外面的东西去了,这时候哪还有什么生意,再说,现在也过了中饭的时辰。
“栓子,过来,姐姐考考你。”见栓子也帮忙厨房帮完了,正在擦着手,阮凤舞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找他过来考考这几天他所学的。
栓子听见立马小跑了过来。
“小翠,麻烦您拿下文房四宝行吗?”阮凤舞还在生小翠刚才的气,说话也是带着讽刺意味。
小翠倒是轻轻一笑,她觉得阮凤舞是越来越可爱了,以前是小姐的时候,虽然也很活泼,但是性格有点刁钻,有点难以伺候,后来当了太子妃和皇后,更加的高傲,仿佛世人全在她的脚下,必须仰慕她的感觉,后来到了这里,大病一场醒来,虽然还是那个骄傲的姐姐,但是多了几分随性和洒脱,完全没有了娇弱的影子。
偶尔成熟干练,偶尔幼稚斗气,偶尔狡黠顽皮,偶尔老奸巨猾,反正她的姐姐她是越来越看不懂。
待小翠拿下笔墨纸砚,其他人也没事都围观着栓子的成绩。
栓子显得有点小小的紧张,但是见小翠有条不紊的摆好笔墨,慢慢的帮他研着墨,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笔杆,提笔在纸上写下了“黎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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