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片刻怔愣之后,愈发加紧了步伐跟上。
不过几瞬,这么一行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怔怔看着他们离去方向的一众看守者眼前。
“...就这样,不管了?”负责看守的人之中,显然还是有人根本没有回过神来,毕竟,这么一件事情要真是有什么问题,他们难免不会变成被殃及的池鱼。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不管!”看来像是在这一众看守者之中算是领头的那人冷笑着出声回了一句,接着便自怀中亦是掏出了一块黑黝黝的令牌,指着方才出声的人道:“你去,把着牌子带上,去守着门的人那,将方才的事情如实相告,赶紧的,赶在那群人过去之前,那一堆人总不可能行动得有多快,你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到。”
“那般的话,就算是出事...”顿了顿,他又接着冷冷道:“总也算计不到我等头上!”
暗色更沉,接过那黑黝黝令牌的人,三下两下,身影也同样消失在仍留在原地的人眼前。
隐秘在不知何处的更漏,嗒——嗒——
不远处,马儿的嘶鸣声隐约传来,随即,竟是一声高过一声,莫名地叫人听来,更似带上了几分‘凄厉’之意。
走在伶舟皎等人前面的管事步伐似更急了些。
一片人声沉寂之中,马儿的嘶鸣声显得越发地多了些刺耳。
然而奇怪的是,亟待伶舟皎等人跟着那管事的步伐走到这马棚近前才发现,这本该是有专人守着的地方,竟空无一人,所有的马匹、连带着套在马匹上的车子,全都是一整个地被分别关在了用栅栏分隔开的小棚子里,被锁得好好的。
一股奇异的幽香,不经意间掠过众人的鼻间,辗转散发开来,马匹的嘶鸣声更高,也愈发地显得更躁动不安起来。
四周灯火只有寥寥几盏,有些原本该亮着灯的地方,只剩了一片黯淡,周围的一切,只能模糊得叫近前的人看个大概,若是隔得稍远一些,估摸着就该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那管事仿佛熟门熟路地带着这么一群人往马棚更里边走去,径直走到唯一一匹没有嘶鸣,但被周遭环境带动着,也明显有些不安的马匹前。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利索地打开了这马匹前的锁,推开了栅栏。
随即,他竟是看也不看地就将那钥匙往身后扔去,却十分巧合地扔进了那南宫的怀中,南宫也正好眼疾手快地就将那钥匙一把捞住。
一瞬间,寥寥亮着的几盏灯火,仿佛都被惊着了似的,莫名暗了那么一下。
那管事牵着那马匹从那小棚子里走了出来,眼中冷光犹如冰凌般地落在盯着他和他身后的那马车,露出跃跃欲试光彩的许多人身上。
接着,更是丝毫不留情面地,沉声直言道:“引驹香会带着这马棚中的马匹随着这辆马车行至大门外,聪明的,就赶紧去将马牵出来,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在这候着。”
“至于其他的心思,奉劝各位一句,可别妄动。不然,有将人带出去的方法,在这里面,也自有更多地将人永远留下来的法子!”
只到大门外,那么之后呢?被引驹香引得躁动不安的马匹,又会四处奔逃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