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控制住他,逼他交出东西或发誓不与我们为敌,并以他为要挟,送我们几个坐飞机走。”
“好主意。”连正即首肯。
又沉吟着道:“此法虽凶险,且会引起外交风波,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就这么办吧。”
“我也觉得此招是目前最可行的,其它的都不太现实。凭你我的能耐,只要不粗心大意,还怕办不成事不成。”风平信心满满。
连正点头后慨然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是到了报效国家的时候了。。。”
“得得得,再任你说下去,恐怕连舍生取义的话都出来了!其实没那么严重。”风平忙宽慰于他。
连正转问:“上策又是什么?”风平挑眉,“严肃”地答道:“那就要求你施展三寸不烂之舌,以民族大义为说教,把这个顽石教育得幡然悔悟,洗心革面,为祖国人民服务。。。”
“罢了,罢了!”连正忙苦笑着不让他再往下说。
转而道:“既然中策可行,咱们就商量一下细节的问题吧。”于是都有拳拳报国之心且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两人,开始商讨计划施行中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的应对之策。。。。。。
临近中午的时候,布鲁诺领着泰尔及一个高瘦的黑人中年来到了风平的单间病房,要摊开来说。
他让泰尔为他翻译道:“我知两位都是贵国万中挑一的国安精英,但希望你们能明白这次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
在床上斜靠着的风平不等她说完,即盯着她的眼睛看,讥嘲道:“中华上国的男人,不与野蛮无信的人打交道。。。”
泰尔愠怒,即截断他的话,质问:“我们哪点野蛮无信了?你必须讲清楚。。。”
风平失笑,更不屑地截断她的话,道:“还记得昨天的赌注吗,玩不过人家就搬兵,你自觉好意思吗?另外你什么时候兑现你的承诺?我“硬”等着呢。”
本以为人家会面红耳赤地失了方寸,不想泰尔淡淡一笑,道:“我们在这事上没有你想象中的大不得了,但却注重你情我愿,双方的感受,否则就是违背另一方意志的犯罪行为。当我不再觉得你面目可憎时,再谈一夜情的事吧。”
“你这叫赖账。”风平怒发冲冠。
泰尔即嘲讽似地反问道:“当初定下时间没有?”
风平一愣,随即恍然,道:“你的意思是等你人老珠黄不值钱的时候再兑现?倒是你情愿,我还不乐意呢。”
“或许吧,也可能最近当我百无聊赖时在美国给你打电话。”泰尔向他抛了个媚眼。
“敢如此言而无信,我上海牙国际法院告你去!”风平咆哮完自己都想笑。
泰尔不再理他,直向连正道:“我们的布鲁诺处长还等连老总回话呢。”
连正微笑,道:“还是那句话,你们无权决定我要干什么。”
当泰尔无奈地向另两人翻译后,那瘦削的黑人即迅速地吐出一段英语。
泰尔皱起眉头,在他的一再催促下,始对连正道:“这位詹姆斯很不满意连总队的无理傲慢,让我代他询问你,敢不敢以你们的花拳绣腿式的中国功夫,来接受他的挑战?哦,对了,他曾是某个拳击组织的中量级冠军。”
“决斗?”连正失笑。
随即鄙夷道:“你替我转告他,我没兴趣陪他玩。”一字也不愿多说,打赢他,也不会增加多少名气。
当泰尔如实翻译后,詹姆斯竖起了中指,做个侮辱性的动作。
风平知连正不愿节外生枝,便直问泰尔道:“这傻半熟,代表了你们美国的道德文化吗?”
泰尔忙摇头,不禁为同伴的举动有点脸红,也不去翻译给詹姆斯听,而事实上她也翻译不出来“傻半熟”这个词汇。
老谋深算的布鲁诺见对方不接招,让泰尔翻译道:“在如此险境下两位犹能坦然处之,委实让人敬佩。中国有句古语叫‘英雄相惜’,我们在内心中实不愿与您这样的人物为敌!”
连正微笑不答,心里道:“有一句叫‘各为其主’,事关国家民族的兴亡,容不得我不加倍小心!”
结果自然不欢而散,詹姆斯坐上车后,直向闷闷不乐的布鲁诺叹道:“这个姓连的实在了不起,修养竟如此深厚,看来真不易对付!”
他们在来之前就已计划好了,由詹姆斯挑起事端,并准备挨揍,然后让当地警察出面干涉,以打伤美国人的罪名扣留他们几天。而只要几天的时间,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布鲁诺却道:“我所关心的却是那个叫索铭的,他在刚才的事件中,所流露出的那种藐视一切的目光,更值得我们警惕。”
泰尔点头,叹道:“我每次见他都有不同的感觉,这人以鄙俗来掩饰机锋,实是一个更难对付的家伙!”
詹姆斯问:“霍克利尔还没查出此人的底细吗?以他的几个内线的能力,按理说不可能呀。”
“这就是让我担心之处,一个拥有古老神秘杀技的连正已让人头疼了,若这人再是他们古武的传承者,后果更不堪设想。”布鲁诺忧形于色。
泰尔这时眼前一亮,道:“我忽然想到一个好对策。。。。。。”
午后,风平正躺着行气,连正从外回来郁郁寡欢。风平奇之,便问原因。
连正答道:“医护人员都在窃窃私语说武姓老人病情垂危,恐撑不到天黑,而武家人正准备把他拉回家呢。”
风平闻言心里亦是一凉,但转而一想,反正已有冒险之心,在医院在武家都无太大的区别,遂道:“管他呢,只要知道姓武的在哪现身就行,在哪下手都一样。”
闻说,连正暗自惭愧,道:“关心则乱,是我着了相了!”
同时暗赞风平的沉着冷静复道:“看来你这些年不仅功力大进,而且心智愈加成熟了。”
“那是,长辈毕竟是长辈,自比你小子考虑得周全。噫,你笑什么?再不认命试试?”风平谑笑。
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让连正咬牙切齿,真想掂小板凳直朝他丫的头上招呼,但想归想,现实中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声,风平索性也不再装病号,下床出门去看。只见那头武家病房中推出一辆手术车,而车上用白单蒙住看不见下面的人是生是死。
几个警察在前驱赶看热闹的人并引路,直朝电梯间走去。武姓老人寿终正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