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于氏心里一直拿七朵当自己的孩子来待,所以常来谭家帮忙照顾徐氏和七朵,趁机想和七朵多多亲近。
时间久了,七朵还真粘了于氏,喜欢向她撒骄。
于氏见此,就正式提出要抱养七朵,徐氏和谭德金虽然不舍,可也知道于氏家家境富足,她又无儿无女,七朵过去跟她,定不会受苦,肯定会好过待在谭家。
谁知道,就在于氏准备带七朵走的头两天,七朵与五郎忽然出了事,一下子失了音,人也变得呆傻起来。
而于氏夫家也出了点儿事,需要去外地,想着带七朵不方便,此事就暂且搁下了。
没想到,于氏这一去就是七年。
“啊,真的吗?太好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今年几岁了?大姐你也真是的,这天大的喜事,你怎么也不让人来知会一声。还有啊,这些年你们在外面怎么样,一直杳无音讯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呢。姐夫好吗?你怎么不将孩子一起带来呢,也好让我们都见见啊。”徐氏万分欣喜的问。
这一连串的问题,令于氏禁不住掩嘴乐了,“妹妹,我可没那你那样聪明,许多问题,我可一下子回答不了,只能一桩桩的告诉你。”
徐氏忙笑着点头,认真倾听于氏叙说这些年的事。
当年,于氏去了外地没多久,发现就有了身孕,后来产下一子,全家上下欢喜得不得了,如今已有六岁了,全家当宝一样的疼着。
听于氏生了儿子,徐氏是真心为她高兴,在大户人家,只有生了儿子,这地位才能更加的稳固。
“唉,说起来,也是我和七朵没母女的缘份。”于氏轻叹一口气,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匣子递向徐氏,“这是我在京城特意请名匠为七朵打制的一头珍珠头面,虽然不值什么大钱,但也还算精致,今儿看着七朵,非常适合她。”
徐氏忙打匣子,眼睛花了花。
珍珠粒粒饱满圆润,表面有着温润的光华在流转着,样式新颖别致,做工精致,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徐氏不敢收。
但于氏对她眼睛一瞪,“你这是做什么,我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嘛,这是我给七朵的一点小小心意。”
徐氏只得作罢,你要是不收这礼物,依于氏的脾气,她会将这头面给砸了。
于氏然后又拿几个盒子,里面也是一些首饰,是给徐氏二霞六桔的,虽然也精致,但与七朵的相比,明显要差一些,给六郎的是一套文房四宝。
还有几匹布和点心、酒、茶叶、干货之类的礼品。
“大姐,你这都快将家搬来了吧。”看着于氏命车夫搬进来堆成像小山一样的礼品,徐氏打趣。
“这点小东西算什么,你呀你就是太见外。”于氏笑着嗔,眼神里有着骄傲之色,家境富足的她,哪儿会在意这点礼物。
不过,如果无当年那件事,日子过得会更加滋润啊。
唉!只可惜世上无后悔药!
于氏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内心的苦楚只有她一人知晓。
徐氏和于氏继续话家常。
六郎的屋子里,七朵与徐佑轩、温修宜继续在讨论着芦花坡那边后续发展的事。
鸡鸭和鱼已经可以开卖了,如何卖,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七朵可不想小打小闹的,东家卖一只,西家卖三只,她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供应商,然后别人从她这儿进货,再拿出去零卖。
“办一场商品发布会。”七朵和温修宜几乎是同声说出心中的想法,出其的一致。
因他们二人都同时想到了在前世时,一些大的厂家,在有新的商品上市之时,就会邀请一些客户来参加商品发布会,然后再邀请一些媒体过来大肆宣传,不愁商品不被别人知晓。
这儿虽然没媒体,但是可以请一些地方有头有面的人物来参加,也是可以呀,再加上那些客商,发布会妥妥的可以办啦。
“你们两怎会说同样的话?”徐佑轩惊愕的看着二人。
商品发布会这个名词对他来说,可是十分新鲜呢。
七朵正想着如何解释时,温修宜已道,“我在京城曾见过,小七应是听沈大人说起过,想着正好可以借用。小七,是不是?”
“没错,我是听伯父说的。”七朵点头,这个借口倒不错。
徐佑轩哦了一声,没再做多想,而是问起七朵详细的Cao作流程。
在温修宜的出谋划策之下,发布会有了大概的轮廓,七朵准备再细细理一下,做个详细的计划,然后再行商议。
然后她随温修宜、徐佑轩、谭德金几人一起去了县衙,给古县令送些鱼。
沈家人回家后,大家一起喝了几杯消食的茶之后,分别去午休。
见黄莲蓉回了房,沈楠立马去找郑婉如,要与她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