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好吧,余队长,如果你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块玉佩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箱子里,是因为可能有以下几种情况,一,它自己利用超自然的力量飞到了我的箱子里,如果有超自然力量存在的话,二,它是窃贼专门偷出来放在我的箱子,专门用来栽赃陷害,三,它是于副局长自己或派人悄悄放入我箱子里的,四,它是你或你的人放在我的箱子里的,五,它或许是我偷的,然后,这个在警校学习成绩不算太差的人,竟然傻傻的放在箱子里等你们抓个人赃俱获……尊敬的余队长,摸着你的良心分析一下,哪一种可能性最大?哪一种可能性是不可能的?”
余中豪再也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没错,单就这块玉佩来说,第五种情况和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一样小。”
向天亮又耸了耸肩,“那就进行下一个问题吧。”
余中豪:“好,是这样的,上个星期三晚上,也就是于副局长家被盗的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向天亮:“一定要说吗?”
余中豪:“一定,你懂的。”
向天亮:“我在局长劳诚贵家里。”
余中豪:“你去干什么?”
向天亮:“不好意思,谈我转正的问题。”
余中豪:“这需要一个晚上?”
向天亮:“后来我们下了几盘围棋,直到下半夜两三点钟,劳局长就留我在他家住了。”
余中豪:“可是,有人看见,那天晚上九点多钟,你是在市剧院,送于副局长的夫人回家的。”
向天亮:“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余队长,你的用词有问题,什么叫‘有人’,你这是诱供。”
余中豪:“这么说,你不承认那天晚上到过市剧院了?”
向天亮:“废话,我根本没有去过,你他妈的让我怎么承认。”
余中豪:“你激动了。”
向天亮:“对,因为你老是提一些弱智的问题,你在污辱我。”
余中豪:“向天亮,你需要冷静。”
向天亮:“你想非法扣留我吗?”
“你需要冷静。”
余中豪站了起来,冷冷的重复了一句,转身向门外走去。
那个年轻的记录员也离开了。
审讯室又归于沉静。
隔壁,一个身着便衣的中年男子,站在观察窗前,慢慢地转过身来。
他,就是清河市政法委付书记、市公安局长谢自横。
余中豪走了过来,“谢局。”
“怎么样?”
余中豪摇了摇头,“我看过他的档案,他受过严格的反审讯训练,我们很难从他嘴里得到什么。”
“嗯,你去休息吧,我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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