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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公子那边却比我们这边顺利的多。
黑色骄阳的护卫部队人数很多,而且不能留下活口和证据,最重要的是,这行动必须在他们登机之后展开,伪造成飞机失事的假象。幸运的是,他们乘坐的是一架私人的飞机,并没有任何无辜的平民,即使有些非战斗人员,那也是黑色骄阳公司的员工。
雪公子与女神阁下在飞机起飞前催眠了机长和乘务员,在史蒂夫登机后将所有敌人全数杀死,随后他们走出机舱,而机长则启动飞机,让所有人一同坠入了太平洋的海水中。
黑色骄阳的人也许会猜测此事并非意外,而是人为制造的暗杀,但他们没有证据,无法取得本国的授权而展开行动。
娜娜在向雪公子汇报情况时,并没有将自己遭遇险情的事说出来,她对雪公子非常在意,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信心。
当雪公子听说酒吧的地窖中出现诺菲勒的血族时,他皱了皱眉头,笑着说:“真是可悲的家伙,居然不惜借助魔党的手来对付我。”
娜娜问:“你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吗?缇丰?”
雪公子说:“我们现在留在本国,他的势力无法延伸至此。你不用担心,既然我知道他对我仍然怀有敌意,那他的阴谋伎俩就对我不管用了。”
他不肯说出他的对头是谁,但我猜测他其实不愿与那人正面冲突,他之所以长期待在本国的下洋,恐怕就是为了躲避那个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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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我和轻蝉小姐——也就是我的女神阁下——携手漫步在下洋繁华的街头。两旁的商店中透出明亮的灯光,与黑夜的漆黑色彩交织在一块儿,令人心生向往与愉悦。
由于她的坚持,我也不得不开始用她的本名称呼她,但我尽量不使用厄休拉·蔷薇之类的洋文,因为我始终觉得这称呼极为别扭。
她围着白色的围巾,穿着修身的黑色羊毛衫和牛仔裤,脸上露出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毫不羞涩的挽着我的胳膊,兴奋的拉着我穿过马路,来到一处看上去颇为气派的小区门口。
我问:“轻蝉小姐,不知今日为何带在下来此?”
她说:“这几天住旅馆住得习惯吗?”
由于我们的房子倒塌,不得不住了几天旅馆,不过旅馆的住宿设施完善便利,比起我原先的住所要好上几百倍了。
我说:“在下此生从未住过比那旅馆更好的房间了。”
她露出可爱的笑容,叹气说:“可怜的小家伙,你这辈子尽过着苦日子啦。”
小区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呆板西装的男人,脸上满是殷勤神色,见到我们走近,急忙跑上前来说:“这位可是轻蝉小姐?你好,我是房产中介小段,是魏雪先生特意嘱咐我来迎接你们的。”
我吓了一跳,想:雪公子介绍的房产中介?莫非轻蝉小姐是来租房子的?
可我随即知道不像,这位房产中介的语气非常兴奋,不像是租房子时那般趾高气昂的态度。
我强装镇定,被轻蝉强拉着走入了小区。她问:“你带我们看得房子,房东要价多少?”
中介说:“初步算下来大约是一千三百万。”
轻蝉小姐皱着眉头说:“两百平方米的房子,要价一千三百万,这房东是不是急着卖房,房价也太低了吧,里面是不是死过人什么的?”
我心惊肉跳,头发直竖,暗想:均价六万多的房子,居然还算便宜?这下洋的房价简直丧心病狂,便是我这疯子也觉得不对头。
中介笑着说:“哪儿能啊?这房东是魏雪先生的朋友,因而房子便宜卖了。”他听轻蝉小姐的语气,知道这交易多半可成,因而笑得合不拢嘴。
轻蝉小姐说:“如果我们用现金支付,能不能更加便宜一点?”
中介一听,肃然起敬,说:“当然,如果能当天付清,可以打个九五折也说不定。”
轻蝉小姐嗯了一声,笑着对我说:“老公,你说呢?”
我被她这么一叫,顿时没了主意,嘿嘿笑道:“夫人自己做主吧,在下全听你的。”
轻蝉小姐撒娇道:“这房产证可只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呀,当然是由你做主了。”
中介震惊至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轻蝉小姐的脸,露出钦佩、痴迷、敬畏、困惑的表情,似乎他一生中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儿。
我一听,连忙想要推辞,轻蝉在我耳边说:“你傻呀,我的身份证上都已经六十多岁啦,怎么能用来买房子?我可不想再化妆成老太婆啦。而且这次买房子的钱全是由你出的。”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问:“我出了一千三百万?”
她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你的委托金为什么有这么多。看来我这次真的傍上大款啦。”说着笑意盈盈,一张俏脸宛若白色的玫瑰般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