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明帝二十六年,与梅妃私通……”
“正明帝二十七年……”
太子容少华越看越心惊,脸上的表情一阵子的凝重,瞬间方寸大乱;“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明明这些年来自己一直防着容少卿,直到他的腿受伤了,他对于他的防备还在,怎么可能在自己这样严密的防卫之下,容少卿竟然还是将自己的罪证抓到了?
容少华脸色难看,不受控制的将那本账本撕了,目光直直的瞪着容少卿。
想来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容少卿已经死了不止十来次了!
容少卿却是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太子放心,这本撕了我还有千千万万本,你要是喜欢撕的话,臣弟再给你送上个千百本的,够您慢慢的撕!”
容少华的脸色难看;“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更不能放你离开了!”声音一变,倏而喊道;“云聂,布置人马!”
容少卿的脸色一变;“太子现在就要布置人马处置臣弟吗?若是我这么一个战王忽然的消失了,恐怕父皇那里也不好交待啊!”
容少华的面色一狠;“放心!不用交代!收拾了你我就去收拾了那个老家伙!”
“啧啧!太子的心可真的是硬啊!臣弟自叹不如,不知太子殿下还想如何是好?”
容少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他的唇角勾起丝丝的笑意,一旁的惊煞不知道何时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容少卿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却让容少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越来越不安。
容少华的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二弟还是好好的享受吧!”
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亲卫,容少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将战王给我斩杀在此处!”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二弟啊二弟,我就不陪你了啊!”
说着朝着门外的亲卫喊道;“怎么还不动手?云聂!”
却见云聂唇角一勾;“太子爷,这亲卫可听的是我的话啊!”
太子脸色一变,直直的指着云聂;“你!你是!你是容少卿的人?”
落辉的唇角一勾;“准确的说,我是江南聂家的人,对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聂追云,不知道太子爷有没有听过?”
太子的脸色一变,在对江南聂家动手之前,他曾经查过这聂府的资料,这聂追云正是江南聂府的二公子,当年清点死尸的时候唯独少了这么一具,这些年来就害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却不想自己一直要找的人竟然一直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眸光闪过了丝丝的冷意,目光里满是绝望;“二弟啊二弟!你这一招可真是高招啊!”
容少卿唇角勾笑;“比起太子的草菅人命来,少卿这点把戏算是什么?”
“好!好!你很好!”
容少华一连说了三个好!心下对于容少卿的恨意不断的在侵蚀着她的神经,他的脸色难看,目光一凛;“既然如此,二弟还是动手吧!”
容少卿的唇角一勾;“太子殿下,我可不敢对您动手!”
声音刚落,却见聂云的目光满是猩红的恨意,一步一步的朝着太子走近。
太子艰难的咽了一口气;“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聂家全家上下二百三十一口人,就因为你一己之私,一夜之间命丧黄泉,太子殿下,您入睡的时候可曾怕过?可曾怕过那些厉鬼会爬上你的床?”
聂追云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江南聂家当年做出来的最好的武器,那是一把长剑,剑上有无数的长勾和倒刺,仅仅是看着,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孽畜!当年没有将你们全杀了都是我的错误!”
“那就看看今日是谁杀了谁?”聂追云脸色难看,手里的长勾朝着容少华而去,整个太子府的军队都被他控制住了,他什么都不怕!
容少卿唇角一勾;“惊煞,留一部分人呆在这里,本王先离开了。”
继而回过头朝着聂追云看了一眼;“注意一点儿,别把人给玩死了!”
惊煞脸色一震,朝着容少卿扶了扶身子,不到片刻的时间,容少卿的身影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而太子府的悲惨才刚刚开始……
容少卿可是坐着轮椅啊!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快了?
容少卿脸色着急,一路朝着卿诀的方向而去,却只见卿诀的大门直直的关着,透露出一种死寂,他的心在一瞬间好似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心痛的不明所以。
该死的,又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