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倍,非常之大,而且装修极其豪华,帝王厅的包厅费是贵,但贵的不离谱,因为这帝王厅不是以盈利为目地建造的,而是酒店为了攀附权贵聚集人脉设建的,只对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开放。
此刻,帝王厅中央位置,一个大转盘桌上,搬着一桌子名贵菜肴,桌前,坐着三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平头,穿一件花衬衫,不过此刻他身上的花衬衫沾染了一大片酒渍,让花衬衫湿塌塌地沾在皮肤上,看上去像一摊血,这青年相当的英俊,只是过份白皙的脸庞和秀气的眉眼,让他那张脸少了一份男人的阳刚之气,多了女人的阴柔。
在青年的背后,站着两个一米九高的高大魁梧的汉子,黑色背心外面,露出来的肌肉如虬龙一般,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是保镖的身份。
在青年的对面,坐着一个日本人,左首则坐着一个美国人,右首边上,站着帝豪分店的老总曾继业,曾继业的身侧,站着王大魁和夏米,夏米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妩媚的脸上满是泪痕。
“乔少,今天就卖我个面子,饶了夏经理这一回,今天的单全免,全免!”普继业低头哈腰地道,声音里满是巴结讨好。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被称之为乔少的青年一脸的怒容,嘴角不时地勾动着,牵出似笑非笑的的弧度,显得阴狠可怖。“这个臭裱子必须给我跪下来求情,还有,活的鲥鱼也要吃……谷本社长,杰森先生,你们说呢?”
坐在对面的日本人和左首的美国人点了点头,纷道:“那是当然!今天来就是吃活鲥鱼的……”
“乔少,不是说好的,夏经理陪酒,就不吃活鲥鱼了吗!”曾继业苦了脸色辩解了一句道。
“没错,我是这样说过,可是夏经理不但没有陪好我们,还泼了我一脸酒,这特玛还叫陪酒,这不是纯心恶心我吗……”一想到生平第一次被人往脸上泼酒,乔少就怒不可遏起来,指着曾继业咬牙切齿地暴吼道:“姓曾的你给我听着,今天如果这裱子不下跪,你的酒店就不要开了!”
曾继业闻言身子一抖,他清楚对方的威胁并不只是说说,乔老爷子乔荣桓是以黑`道起家的,现在他虽然明面上也有自已的公司,但依然改不了其黑势力的性子,有时候为了打击竞争对手,他们会不择手段,如果乔家真要对付帝豪大酒店,即便是帝豪的董事长来了也没用,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乔家在省城盘桓了这么多年,势力熏天,想搞你一家酒店还不容易。
而眼前的乔少,也就是乔荣桓儿子乔笑天,实实的就是一个纨绔,最爱惹事生非,平日里都是别人见了躲着走的主,而夏米泼了他一脸酒水,他又岂肯善罢甘休,见此曾继业只能为大局着想委屈夏米了,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夏米。
见老板的目光盯过来,夏米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娇躯不由一抖,紧紧咬了咬嘴唇,使劲摇了摇头。
“夏经理,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希望你为酒店考虑一下……”
夏米还是摇头,摇出了一脸眼泪。
王大魁在站一旁,见一个女人被逼成这样心里很是不忍,只是不敢多言。而且他一个厨师,开口也解决不了问题的。
“夏米,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样不懂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同样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不做的……”曾继业见夏米不肯做出牺牲,心里也很是恼火。心道不就一个大堂经理嘛,还不是老子抬举你,怎么现在酒店有难,你一点牺牲都不肯做,而且事情是你捅出来的,理应有你解决。
好不容易从一个服务员爬升到大堂经理,夏米很不舍这份职业,但跟自已的尊严相比,夏米很快便权衡出来并坚决地维持尊严。
“我,我不干了。这大堂经理我不干了!”夏米说着,逃也似地朝门口走去。
“你不干了,你不干了你也得跪,”乔笑天终于露出了黑性质来,向身后的两名保镖一挑下巴。
两个雄壮如牛的家伙看似宠大笨拙,却灵活得很,箭步窜过去,两双大手伸出,在夏米逃出门前,挟持住了她的胳膊。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惊骇之下,夏米大叫起来。
“把那臭裱`子押过来,按在老子跨下……”,世人都知道乔家有两个绝色的女儿,当然也知道有一个好`色且喜欢作践女人的儿子,乔笑天见夏米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是火爆,喝了两杯酒的他,盯着一步裙包裹下的丰满挺翘的美臀,以及下面丰腴雪白的大腿,体内的邪火腾腾地向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