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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舅舅家……可以想象丈夫这些天究竟有多煎熬了,金璨抱住顾涵的脑袋,“亲戚又不能选择。”
顾涵轻声道:“对啊。你总是我选的。”
为了这一句话,后面再辛苦一点也值了。
刚刚起步并进行了几次试生产的金家工坊,金璨为照顾丈夫都没再亲临——石油分馏,在规模实在不大的前提下,只要掌握好温度以及冷凝的技巧也就差不多了。
金璨把要点仔细说给了叶灵和萧懿,让他俩去工坊监督,而她自己则在家专心陪伴丈夫。
顾涵伤得不是地方,躺下就不能轻易挪动。
夫妻两个这段时光竟是难得的朝夕相处,几乎时刻黏在一起。为了哄好顾涵,金璨甚至特地下厨烧了几样小菜,还屈服于顾涵似乎无止境无重复的撒娇和央求,亲手喂给他吃——开始用筷子和勺子,之后顾涵就变本加厉,金璨也只得答应他……嘴对嘴了。
可惜金璨的温柔顺从从来都只是暂时的,顾涵吃饱,金璨这才扳着他的脸,在他脑门上留了个异常清晰的牙印。
这一咬……顾涵分明感受到自己又蠢蠢欲动,他连忙道:“闪闪,摸摸我。”
金璨抬手就是一巴掌,摁在了丈夫的胸上,“你究竟有多耐不住寂寞?”
从忽然分别到横着送回家来,历时刚好一个半月。作为一个男人,在腿瘸和~阳~痿之间,顾涵肯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这一掌挨上,小腹却是一阵温热……顾涵真心觉得自己有些“饥”不可耐,“再来一下!”
金璨此时已经发现顾涵微微胀起的“三角区域”,她无可奈何地捶了丈夫的胸脯,“服了你了。”末了,指尖还在他胸前凸起捻了几捻。
怎料顾涵忽然痛呼一声,金璨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丁丁从半挺到迅速瘫软:显然是牵动了伤处,刚立起来就在几息内疼到绵软……
老公你……
顾涵在妻子怜悯的目光中羞得根本睁不开眼,金璨却捶床大笑不止。
话说没有“总工”在场,工坊里的各色问题只能让叶灵或是萧懿带人回来,在金璨面前一起提出再一并解答,而等待回答之时,工坊自然是停工状态。
这里里外外的损失……幸好有厚道的公公默默填补上了。而金璨在闲暇时,还特地给京中的三皇子写了封信,向他印证谢家以及兵部尚书所作所为,以及他们最近的动向。
当然,她的应对和查证过程也在她的默许之下,经由厂花通过密信递到了皇帝的案头。
转眼便是十多天过去,顾涵的伤口封了口,但里面应该还未长实。自从证明了自己丁丁没问题之后,顾涵倒还算沉得住气,再没有乱来,要求什么“再来一下”。
而今,他终于可以自力更生小心地梳洗,触碰伤处也不再锐痛的时候,顾涵信心满满地决定弥补一下多日来不辞劳苦照顾自己的妻子。
当丈夫“气势汹汹”地来袭,金璨又被他啃得再也编不下去《标准操作手册》,她腾地起身,推着丈夫的肩膀,把他赶回了床上。
实际上,金璨依旧不想“操劳”她伤口刚愈的丈夫,便小心地拎起他的丁丁搓捻了一会儿,而顾涵当然双手也没闲着……双方都觉得时机差不多,顾涵正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就又被金璨按回了床上。
金璨刚一对准,便沉□子坐了下去……
为了不拉扯丈夫的伤口她更是斜着身子,不停调整恰当的角度,可惜顾涵久旷哪里受得了日思夜想的老婆这么新鲜又刺激的扭动?
他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颤抖着~泄~了身。
这回顾涵再次说不出话来了:不仅是久疏战阵,“丁丁太潮”,更悲哀的是他还没控制住,那东西全留在闪闪里面了……
金璨倒是十分满意,就差伸出大拇指赞扬他了,“郎君雄风不减!”和以前一样硬,那颗痣也一样存在感十足呀。
一个半月之后,大家正忙碌着准备过年之际,金璨收到了三皇子的来信:谢家也许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游说兵部尚书让自家外甥立场功勋,可在知道顾涵因此受重伤被抬回了南安之后,竟然像是心虚急于抹去证据似的,关照了不少人,甚至还找上了二皇子,只为替自家掩盖此事。
其实只要看顾涵伤后谢家敷衍的态度便能猜到一二了:为利所动去游说他人的那位俊才,正是顾涵大舅谢永康的长子。此人不仅与二皇子交好,他与梅家在京城投靠或是收买的几位官员和世家子也都往来颇多。
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三皇子下力气追查时,极少有他查不到的东西。
顾涵与金璨一起读完了信,金璨很是感慨,“我就说三皇子是个聪明人吧。”心里却想,真要是正经斗起来,二皇子能不能在他三弟这儿讨到便宜还是两说呢。
舅舅家……必须割舍掉了啊。顾涵早有心理准备,此番倒是颇为平和,“我真没想到你还能和澈弟这般投缘。”
金璨笑道:“又醋了?”
“我骄傲还来不及。看我眼光多犀利!”
夫妻俩正说笑间,王府大夫准时到来,先给顾涵看了伤口,再给金璨请下平安脉——结果竟是“大喜”。
金璨有些难以置信,他们只有一次体内啊!居然就这么巧!
而顾涵怔愣片刻,才扑过来紧紧搂住妻子,“闪闪,我……”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居然这就哽咽难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爷一举得男真豪杰……
话说早~泄~算什么,重要的是老婆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他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