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亮了。
“陈为,你蓄意谋杀向华荣,现在正式拘捕你!”明晃晃的手铐拷在他的手上。
“曲队这招引蛇出洞,请君入瓮真是高明!”孟哲从床上跳下地,笑呵呵的说着。
陆离瞧了他一眼,“这样的话你还是留着回警局当着曲队的面再说。”费了这么大的劲,还不知道这个陈为跟马家驹的案子有没有关系。光靠直觉和推理不行,关键得有证据。
不过曲寞在市领导跟前说话真是有分量,能让疗养院和专家无条件的配合。
陆离等人把陈为带回警察局,马上就对他进行了提审。这个陈为的嘴巴很硬,低着头不言语,两个多小时过去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刑警队的人轮番上阵,说得口干舌燥就好像对牛弹琴。就连脾气好的柯敏见状都动了气,倒是曲寞也一直没说话,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
“你别以为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陆离拍着桌子,“你刚刚意图对向华荣行凶,被我们现场抓了个现形。光是这个罪名,就能让你在监狱里过上十年八年。”
陈为抬起头看看他,突然开口,“警察同志,我……要上厕所。”
柯敏以为他要说什么,刚想要在本上记录,听见他后面半句气得满脸通红。
曲寞让孟哲看着他上厕所,回来屁股刚坐稳,他又要喝水。水喝完,他又说饿了要吃饭,吃完饭又要大便。这样折腾下来就到了下半夜。
刑警队上下为了抓他,在疗养院轮班的守株待兔,已经累得人仰马翻。
看着队员一个个脸色泛白,曲寞让大家回去休息。按照规矩,最少可以扣留陈为二十四小时。而且他行凶被抓,可以直接拘留等着移交检察机关。
不过现在明显证据不足,在没有他口供的情况下,他很有可能被无罪释放。
第二天一大早,刑警队准备再次对陈为进行提审。没想到刑警队来了个拎着公文包穿西装的男人,他自称是律师,想要保释陈为。
陈为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况且昨天他被抓之后并没有跟外界联系,这个律师出现的挺奇怪。
“不好意思,陈为跟两宗命案有关,不能保释。”曲寞自然不放人。
律师听见也不多言扭身就走,不一会儿,刑警队的电话就响了,是黄局长打过来的。
“既然这个案件由我负责,就请黄局长不要擎肘!”曲寞只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提审陈为,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撬开他的嘴!另外请曾医生来提取陈为的dna,跟马家驹指缝里的皮屑进行对比。”
孟哲听了来了精神,“我们有一天的时间,采用车轮战术疲劳轰炸,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没用。”曲寞站起身,“从昨晚开始我就觉得他在拖延时间,今天看见律师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我想,这个陈为在外面混了十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王家窝棚的无知村民,他对咱们办案的程序很了解。只要他挨过了今天,我们必须放人!所以,他不会轻易开口。这回,我亲自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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