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民族。
有人说:“听民族唱法的歌,就像是一股清流瞬间流进心中,那个感觉是非常舒服的。可以涤荡心中任何的浊气烦恼,动人的歌声,有着净化灵魂和心灵的作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虽然去艺术和文艺,但是并不能够否认民族唱法的歌曲,在唱腔,唱法,情感的表达上都有它独特的,别的唱法所不能及的得天独厚的优势。
这优势,应该是歌曲的包容性,音乐是一个很有包容性的载体。作为民族唱法,虽然看上去可能相对狭窄,很多人为了拓宽自己的歌路和发展方向,甚至一度朝着美声的方向去发展,更有甚者,一直拿这个作为自己之后的曲风,当然也不能说这是一种错误,因为艺术是鼓励创新的。
因为有人学会创新,尝试创新,由此也就有了跨界唱法和民美唱法,但是,也有很多人依然在坚持着纯正的民族唱法,很少会在自己的演唱生涯中采用民美的曲风,即使有,也是在特殊的环境条件下。对于纯正的民族唱法来说,它的包容性就在于,真正懂得唱歌的人,可以在不改变民族唱法本质的情况下,包容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地方戏曲,适当的运用地方戏曲能够队歌曲起到润色的作用,并且能够提升乐感和听觉感受。
比如江南的地方戏曲就给人婉转清丽,极具富有江南的特色,而西北西南等地的地方戏曲则相对豪放粗犷一些,适合一些比较大气磅礴的作品。
而在民族唱法的歌唱家当中有很多人都有地方戏曲的底子,其中有不少的人在高中阶段可能就是学的地方戏曲,她们单纯的学了一种地方戏曲,然后在大学的时候改学民族声乐。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有着很好的地方戏曲的童子功底,而演唱歌曲在很大程度上拼的就是挺童子功,就看从小到大的积累到底有多好,而且在日常的歌曲演唱和创作当中,会带有一些地方戏曲的发声,气息运用和共鸣的特点,所以有一些曲子听起来就带有地方戏曲的色彩,这样也不改变民族唱法的本质,反而会让整个歌曲增色不少。
而在唱歌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逐渐就会形成属于自己的个人特点,也就是会形成自己声音的辨识度。
不仅仅靠代表作,还靠自己的独有的声音,因为代表作是会被翻唱的,但是声音是具有独特的个人印记的,这是在正常情况下无法改变的,当然像她这样遭遇意外的,那就另说了。
很多人一听音乐,就知道谁是谁那是谁,因为唱歌是要对听众的耳朵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个人的露面,或者是一些曝光反而是次要的东西了。
而对于她来说,其实比较吃亏的一点就是,她现在并没有接受系统的学院式的声乐教育,准确的说是还没有接受完,而且自小的童子功底,说实话,虽然比较扎实,但也确实不如某些人。
对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求学和精进的脚步,现在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是声音已经逐渐的开始定型,有了自己的一点特点。
但是这次意外之后,很有可能会对她的声音进行重塑,这种重塑,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究竟是让她彻底告别以前的那种声音。把她带往一个比较糟糕的地步,还是说这次的磨难只是上天给她的一次大考验,大磨砺,让她的声音能够更加的完美,并且能够正视自己的不足,发现自己的缺点,能够尽快的做出改进呢?她也并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她的音质没有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声音也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只能尽快的做一些恢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恢复到之前的声音状态。
班级里并没有人知道她接受专业声乐训练,而且似乎没有什么人会钢琴,所以她除了自弹自唱之外没有别的选择,这个时候她倒是开始怀念张悦了,那个辛辛苦苦给她做了那么长时间钢伴的姐姐。
可惜她不在,真是想念啊!
她在彩排室里练了快两个小时,后来看了看时间,考虑到寝室的门禁,和熄灯时间,这才回去了。
她还得趁着在熄灯之前写下今天的日记,要快点抓紧时间了。
她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哪怕而是在交战区和参加军事演习的时候。只要情况允许,她都会写下日记,记录自己每天的生活,同时写下感想,因为她不希望几十年之后回顾自己的人生,作为这个人生的拥有者和掌控者,她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记录,这是她无法想象的一件事,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也许以后不会有太多的记录,也许很神秘,但是作为自己。总是要给自己一些评价,总是要记录下人生一些比较重要而精彩的瞬间。
当然在十岁之前,她的日记只是单纯的,倾诉对父母的思念之情,十岁之后,她的日记于自己而言,更像是对人生忠实的记录,和对信念信仰的另一种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