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说猫仔,你给老子跑什么跑?一句话刚说完,大爸的脸也终于从门后面露了出来。不就让你先给老子进去看看光线够不够亮,怎么一段时间没见你胆子小成这样?果然是太久没有好好把你往死里虐了吗?块给老子我滚进来!否则晚一点若是给外面那群疯子找过来,咱们一準连睡觉的地方都给占了。
谁让你笑得那么猥琐……
摸摸鼻子将差点说溜嘴的话给吞了回去,我扭头朝身后瞥了一眼,确定冬琅依旧杵在那没离开后,才不情不愿的绕过大爸,踏进那所谓的地下室。
紧接着下一秒,我就忍不住扭过头瞪着大爸,用看见妖怪的表情将他从头到脚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
泥煤,这货肯定是被重生或者穿越了吧?是吧?绝对是的吧?如果不是被穿了,那么眼前这地下室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大爸跟小爹这两个人运气好成这样,胡乱挖坑时意外挖到一间虽然被土石掩埋,内部却相当完整的实验室?我才不信好吗!这机率小到不行的啊!果然顶在头上的主角光环随着时间越来越薄弱了吗?这种好事肿么没给我遇上!
不能怪我情绪变得这么激动,谁让眼前这间房子的格局跟设备怎么看怎么眼熟,无论是谁进到这屋里的第一个念头,肯定是"臥槽!这是哪间研究所的实验室?"。
对,没错,就是实验室。
当然不是那种高级到只在电视或大萤幕里出现的那种高科技实验室,而是所有上过化学课的学生一生中都会踏足几次的化学实验室。
被充作大门的石板后方是一条只剩下短短一截,两侧有些破损的石板走廊,紧接着是一道矮墙,原本应该嵌在上面的窗户可能因为倾倒掩埋时就被破坏而拆除掉,然后又被人改造了一下,在整个水泥框架之间钉上几条细长的兽筋,满满的挂着一条条不同颜色形状的肉干;顺着已经没了门板的门框往屋内看,那些早先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的实验桌依旧坚守岗位,只是用途已经从摆放实验器材变成各种工作台面,以及看上去就不是很好躺的两张"床"。
扣除掉用来行走的通道,墙角处、桌子底下以及所有能堆积物品的地方都被五颜六色的果干、菜干佔满,塞着衣物与生活用品的空间反而不多,剩余的就是些乱七八糟堆叠在一起,乍看之下看不出个所以然的杂物。
除了那空气由于通往地面的通风孔实在太过隐蔽而显得有些五味杂陈之外,其实这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安全的地下堡垒了—前提是没有地震的话。
靠在门框边等待的小爹一看到我迅速站直了身子,姿势从有些慵懒放松迅速朝着準备教训自家熊孩子的架式转变,那气势的变化之大,熟悉的让我下意识就又想往冬琅身后缩。
虽然冬琅不见得能够阻止小爹教训人的念头,但好歹他的背够宽,足以让我稍稍当次鸵鸟装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