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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打包票,现在如果有人从附近经过肯定会看见仿佛电影看到一半被人按下定格键般的一幕-两组人马隔着一段距离相互打量,站在车子边的四个人一脸严肃,其中一人脚下还踩着个人,而另外一组人马中有几个受了伤,其他人则是举着棍棒作势威胁。
多么有戏剧张力的一幕!只可惜参与演出的演员全都不这么想,冬琅他们和对面那群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可我能很肯定地说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就是"艾玛肿么不继续打?继续打我才能偷溜啊"。
定格的时间并没有很久,因为阿布脚下踩着的那个倒楣鬼受不了继续被人踩着趴在地上吃土,在发现同伴终于看向这里却没有救援的行动后,终于忍不住吼了几句打破眼前的僵局。
「#**%@&◎☆☉*&……啊!」
唔,说错了,起码他最后一个字我有听懂,毕竟是国际通用语嘛~任谁吃痛了都会说的,不意外。
看了眼阿布从倒楣鬼背上挪到脖颈处微微施加压力的脚,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手更不自觉得搭在后颈上轻轻按压。
啧啧,这一脚下去就算不死也应该半残了吧?
倒楣鬼喊了什么只有他的同伴虽然听见但貌似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最后一声惨叫将对面一名手里握着金属球棒的女人引了出来,一开口又是一串听不懂的鸟语。
「☉#&%﹖☆*@#◎……」
摸摸鼻子看了眼女人昂起的下巴和刻意不时抬起来挥几下的球棒,我想不需要听懂也能从那嚣张的语气和自视甚高的眼神里就能够猜出大概那些话肯定不会好到哪去,反正总归是离不开要我们放人并且把手里有的物资交出来以平息他们的怒火之类的。
有够八股的台词,有够愚蠢的对手。
掏掏耳朵没理会仍在那边滔滔不绝的女人,我有些担心地循著车胎痕迹朝先前车子一路奔逃的方向往回看,心里则是估算那群疯狂的双感染者与狒狒们追上来的机率有多少,在拦截了那辆开的歪歪扭扭的九人小巴之后就各自散开的机率又有多少。
「在担心什么?」站在我旁边的冬琅第一个发现我的动作,侧过身顺着我的视线看了几眼,有些疑惑地询问。
「我不认为双感染者和狒狒们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从翻车到现在过了将近半小时,我担心再不走待会可能情况会更糟。」我担忧的把刚刚猜测的可能说了一遍,说话时视线始终紧盯着后方不敢松懈。「冬琅,阿布是不是听得懂他们用的语言?」
我的询问让冬琅愣了几秒,接着摇头。
「不清楚,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刚才他把那倒楣鬼拎过来时说那句话。」我没有详细解释这么猜的理由,只稍稍提了一下自己的发现,然后就把话题转开。「还是快点离开吧,就算刚才的猜测不对,晚上在外面活动还是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