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我能放进嘴巴里的东西。
「啊,蜥蜴跟烤甲虫是等一下餐会上给村里孩子们吃的点心。」
「喔,给孩子们的点……!」点到一半的头瞬间顿住,我飞速朝长山看了一眼,接着我得到一个结论。
艾玛这死小孩学会耍人了啊?果然要养个乖娃子就绝对肯定必须和阿布那混货隔离饲养吗?
抽抽嘴角瞪着明显早就知道情况却故意不事先提醒,非要等我在看了东西之后开始左右为难时才要说清楚的长山,我哼了一声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肩膀和冬琅的碰再一起,才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般抬起下巴骄傲地朝长山睨了一眼-妈蛋,你整我我就不会找靠山啊?大不了拉着冬琅缩回车上去,我就不信以空间里的物资丰富程度还不能让我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收回视线朝一脸疑惑看着我的冬琅摇摇头,然后就不再看向已经被我发现目的却仍显得兴味盎然的长山,盯着那只被烤得面目全非但还搁在营火上时不时翻动的狒狒发呆。
可没多久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怎么想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於是一直到那碗烤过的水果被一名臭著脸的土著女孩捧到我面前摆好,我还是处於云里雾里,仿佛抓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到的窘境。
「……」皱著眉端起碗从"碗"里随便挑了一颗果子,正在研究这黑不拉叽的东西该怎么吃时,那名放下碗转身就走的土著女孩再次心不甘情不愿(別问我怎么知道,她那皱成一团的表情若是代表愉快,我的头就摘下来当椅子坐)的拖沓著脚步回到我面前站定。
接着,她在完全没有和我打过招呼的情况下,动作粗鲁的伸手直接从我手里的"碗"中抓了颗果子,接着以极为俐落的手法三下五除二把外面那层焦了得皮给扒了,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果肉扔进嘴里吧叽吧叽几下,扭头朝旁边的地上呸了颗种子,然后相当干脆的扭头再次离开。
那速度之果断,甚至让我完全来不及看清楚那里面到底长什么样。
……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非常肯定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就是在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的我情绪越发低迷,甚至还产生脑门子上正跟著一朵雷声隆隆的乌云的错觉。
可心情不好东西还是要吃,这点不需要确认就可以从满眼期待的村长眼中得到答案。
於是为了避免在这种时候引发不必要的争端,我默默捏开果皮,将隐藏在黑色底下的那层草绿送进嘴里。
「~~~~~~~~~!」超出预想中的酸度在味蕾上宛如核弹爆炸般迅速破坏了除了酸之外所有的感知,我膛大眼抿紧嘴连声音都挤不出喉咙,只剩下缩起脖子颤抖著等待那破坏力十足的恐怖味道随时间缓缓消散。
然后,我耳边响起长山带着笑意的声音。
「咳!这个是现在极为少见的酸果,据村长的说法是去年的产量还很正常,可今年到现在采摘到的果子数量连去年的一半都不到,所以永琰你可千万不能吐出来,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