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也暗怪自己轻敌了,其实早该多怀疑秦开畅一些的,他怎么就那么巧刚好经常去给温泉庄子送货呢?怎么就总能跟桂枝碰面呢?怎么就那么巧她在鸠兹城会碰到他来要饭?
就像二哥说的,秦开畅追求桂枝,怎么能不跟人家哥哥说一声?追求朋友的妹妹,却不跟朋友透露半点信息,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还有,秦开畅一直待在他们身边,怕是能得到不少消息吧?
只是她很肯定秦开畅被她找到的时候确实伤了头部,除非还有人医术比她更高明,提前给秦开畅用了药,让她发现不出端倪。
白若竹觉得后背发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敌对方有这么强的敌人,实在让她觉得压力很大。
她心情有些沉重的回了房间,把秦开畅的事情讲给了江奕淳听,江奕淳斜了她一眼,说:“你倒好,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跟我提一句,还是先问了你二哥才肯告诉我,白若竹,你嘴巴挺严的啊?”
说到后面,他声音调了起来,带了些不满的味道。
白若竹讪笑了两声,说:“之前真的是不确定,剑七以为是看错了,还打算再查的,回来的路上才突然想到一种易容膏的为效果,然后回家就发现二哥被人下药了,我至少得先找二哥问清楚吧?”
江奕淳斜了她一眼,“算了,你二哥心情不好,多照顾他也就算了,但以后不许有事瞒着我。”
没等白若竹回答,他微凉的唇就压了上来,把她的话尽数堵回了肚子里。他吻的凶狠,很快唇就从微凉变的灼热,可口中吐出的热气更加灼热,要将她整个人都烧着了一般,白若竹唔唔的哼了两声,就被他的火热给烧着了。
啪啪啪,咯咯……不远处还没睡着的蹬蹬高兴的拍起了小手,还手舞足蹈的笑了起来。
两人瞬间都呆住了,紧跟着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情|事被打断了,可屋里是慢慢的温情。
“臭小子,坏了你爹的好事!”江奕淳笑呵呵的走到床边,抱了蹬蹬就要打屁|股,但他语气里哪里是责怪,明明是慢慢的宠溺,就是扬手打屁|股也成了开玩笑,并没有生儿子半点气。
白若竹红着脸嗔了江奕淳一眼,都是这家伙突然胡来,把孩子都教坏了。看蹬蹬笑的贼贼的样子,搞不好真能明白什么呢。
江奕淳逗了下蹬蹬,就出去叫人去捉拿秦开畅了,不过很快有人来报信,说秦开畅离开白家并没有回他以前的住处,他家里太久没住人,到处都是积下的灰尘,而邻居也说好久没见过他了。
惊雷带了人在城里搜索了一遍,却没有找到秦开畅的踪影。
“原来他考完离开白家就是逃走了,现在恐怕抓不到他的人了。”白若竹有些遗憾的说道。
江奕淳冷哼了一声,“他是端王余孽,跑不了多远的。”
白若竹明白他的意思,秦开畅如果是要去跟端王汇合,多数要离开丹梁国逃亡突厥,而那边肯定守了不少朝廷的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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