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就浪费时间。
结果没多久,后面有辆马车就有人叫了起来,是名年轻公子的声音,“我说大人,午膳时间都要过了,不停下来让我们休息下用膳吗?”
他嗓门扯的挺大,生怕前面的人听不到一样。
白若竹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名学子还真娇气的,早上出门没吃过饭吗?身上没干粮吗?不能在车上吃一顿?到了合适的时间自然会停下来让大家休息,他嚷嚷个屁啊。
前面江奕淳怎么会听不到,他没让队伍停下,而是跟传令兵说了几句,传令兵出列,对着后面的马车大声喊道:“大人有令,我们刚刚出发,午间不做休息,到下一个镇子再略作休整,需要用膳的在车里自用!”说完传令兵回到队伍中,继续前行,不再理会后面的人。
马车里那名年轻公子不满的叫道:“这一出门都不让人休息了,我们吃不好累着了,万一身体抱恙,怎么参加比试?哼,不是某人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害的大家吃苦吧?”
白若竹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味啊,有些话中有话的意思。
武樱压低了声音,说:“说话的肯定就是那个单友慎了,我见过他几次,记得他的声音,是个鼻子长头顶的家伙。”
白若竹听了有些不屑,“不是三年前举子都没考中吗?有什么好把鼻孔插头顶的?”
“他说是生病影响了发挥,又仗着自己家是书香门第,他爹是大儒,就得瑟的不行。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书院推迟了出发时间,是为了让你二哥多养养伤,昨日他们见面会的时候,院长说路程有些赶,路上可能会有些辛苦,希望大家能吃了苦,结果他就当众说是因为你二哥才害了大家的。”武樱巴拉巴拉的全说给白若竹听了。
白若竹没想到昨天的事情是这样,她有些郁闷的说:“昨天我问我二哥,他还死活不肯说,原来别人在给他拉仇恨呢。”她说着咬牙,“这个单友慎真是欠收拾,后面的路还长呢,他要是再找茬,就真的给他些颜色看看了。”
武樱挥了挥拳头,说:“回头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去偷偷把他打成猪头。”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拳头,说:“你可别轻举妄动,他如果挨打,作为领队,阿淳就必须要查了,否则也无法跟院长交待,你说到时候怎么办?难道要找人帮你顶罪吗?”
武樱吐了吐舌头,“在北隅城谁惹了我,就套了麻袋打一顿,然后逃走,他无凭无据的也拿我没办法。结果忘了怎么出行就这么些人了,要查还是能查的。你放心,我不会胡来的。”
“你知道那个单友慎找我二哥麻烦,只是因为他跟端王亲近吗?”白若竹压低了声音问道。
“还有嫉妒啊,他已经代表北隅学宫参加三次比试了,算是代表队比较核心的人,据说今年考中举子不是问题。白二哥也是新面孔里最特别的,因为他入学宫才半年就能参加代表队了,另外……”武樱说着顿了顿,似乎很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