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做出委屈状,指着铺子外面围观的民众,说:“你问问大家是不是我打你?明明是你叫人打我,我不过是自卫推了她一下,是你的奴才不小心才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没挨打还有错了?”
外人有胆大的人叫了起来,“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人不成自己遭殃了!”
“对,活该,看把人家铺子砸成什么样子了,还要打人,真以为没有王法了吗?郡主就了不起啊?”又有人在人群里叫了一句。
白若竹竖起了耳朵,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她看了一眼,果然在人群里看到暮雨在得意的朝她笑,她差点没忍住就破功了,她算是发现了,这个暮雨骨子里还挺逗比的。
因为暮雨的煽动,民众们也纷纷叫嚷起来,都说愿意给白若竹作证,那什么郡主是被自己下人撞倒的,暮雨看差不多了,就悄悄的离开围观的人群,躲了起来。
没一会儿,护卫已经通知了官差来拿人,就在官差带走门口那些不能动的护卫时,白若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不就是一起李顺生夫妇来北隅城办宴席时的高夫人吗?
那高夫人可是个活络的主儿,她夫君是户部侍郎,平日里跟城主不少夫人交好,要是她看到了这一幕,消息肯定会传的更快了的。
白若竹暗笑,果然是老天有眼啊,看那高夫人的架势是原本要来花想容买东西的,这会儿见人多,似乎有些犹豫。
当然,即便没有高夫人来,也会有其他夫人来,花想容从来不缺客人。
高夫人伸头朝铺子里面看了一眼,很快露出惊讶和惋惜之色,她打算来买上次看到的样品,本来要订做的,但是来不及了,后天她婆婆要办寿宴,她还想着拿个漂亮的包彰显下身份和自己的时尚度呢,结果……
高夫人听到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有些厌恶的看了王妙双一眼,那王妙双平日里不是最喜欢高高在上看不起人了吗?如今怎么被夫家休了?还自降身份的跑到平民的铺子里来闹事了?
官差押走了护卫,却不敢去押王妙双,捕头很聪明的说:“郡主是伤到了吧?不如跟小的去医馆看看?”
王妙双咬牙,指着白若竹说:“就是她打伤我的,打伤郡主是何罪?你去把她也押走!”
外面一群人都叫了起来,说白若竹根本没碰她,是她叫丫鬟去打人家,结果被自家丫鬟给撞倒了。
捕头看着群情激奋的民众,脸也板了下来,说:“郡主,有这么多证人作证呢,我可不能随便抓人,但现在大家都看出来你砸了人家的铺子,你还是配合一些跟我走一趟吧。”
王妙双不满的骂了起来,骂的极尽泼妇本色,把捕头和官差都骂的狗血淋头,围观的不少人都说难怪她会被夫家给休了,简直就是个泼妇、女疯子。
最后还是孟家来了人,把王妙双给抬了回去,说即便王妙双不是孟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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