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那等你们有机会找你妹夫再说,很可惜今天他来不了,你乖乖挨打吧。”说完她做了手势,让崔帆他们继续打下去。
周闯和那些农夫都退到了一边,个个都觉得大快人心,纷纷叫好,白若竹发现有人受伤,就叫受伤的人一个个过来治疗。
有人是破皮流了血,也有人身上淤青的厉害,还有一个手腕脱了臼。白若竹先给脱臼的人治疗,然后帮出血的人该包扎的巴扎,该上药的上药,又说晚些让人给他们送跌打酒去,身上有淤血的都擦一擦。
那群农夫都十分的感动,要跪下谢恩,白若竹吓了一跳,她可不习惯别人对她下跪,急忙说:“赶紧起来,否则我可就生气了。”
有农夫擦了擦眼角,说:“大小姐可真是好人,要搁了旁人还瞧不起我们这些庄稼汉呢,大小姐还给我治伤,给我们送药。”
白若竹摇头,说:“你们想什么呢?我家就是庄户人家,我爹娘、哥哥都是种田出身的,我们就是再发达了,也不会瞧不起庄户人家的兄弟。你们是我们请来帮忙的,还因为我家受了伤,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
她说完照着男子的姿势躬身行礼,“今日多谢大家帮忙,更谢谢大家护着周叔了。”
刚刚她看到第一眼就十分感动,周叔头上都是血,那些农夫也不管会不会受伤,一直护着他。他们只是白家雇来种地的,即便不帮忙打架,也没什么不对的,可他们却能不顾危险的住着周叔和田地,就冲这一点,她也是打心里感激他们的。
白义宏此刻觉得十分骄傲,因为他女儿的话让他觉得骄傲,对,他们是庄户人家,是在土里刨食的人,不管多么发达了,都不会忘记土地,更不会瞧不起同样是土里刨食的兄弟。
一名农夫见白若竹不让他们跪,就学着白若竹的动作,朝她和白义宏作揖,说:“主家恩义,是我的福分啊。”
其他人也学着纷纷作揖,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而一旁周不仁等人被打的已经哼哼不出声了,白若竹看也差不多了,开口说:“好了,不用打了。”
她一步步朝周不仁走去,抬脚踩到了他的猪手上,这时候乡间的中户人家很少有胖子,一方面吃的粗粮、蔬菜,吃肉少,另一方面因为常年下地干活,只会精壮,而不会满身肥肉。
这周不仁却比一般人要胖不少,可见他平日里享福惯了,甚至极少做农活。
“啊,姑奶奶饶命!”周不仁惨叫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一个个断掉了。
“说,你为什么来我家找事?”白若竹冷冷的问道,脚上的力度还加强了一点,似乎在说如果你不老实说就别想要你的手了。
周不仁不敢再迟疑,急忙说:“是我猪油蒙了心,听说你们是外地人,就想找你们麻烦,以后好收些保护费。”
“那你刚刚提的妹夫是什么人?”白若竹问道。
那周不仁明显犹豫了一下,结果很快就惨叫起来,十指连心,白若竹稍微使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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