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邓氏立即蔫了,朝官差赔了不是,不敢再嚣张。
白若竹三人在旁边偷笑,只是白若竹看了眼她的裙裾,心里有一阵的恶心。
过了一会儿,派去查铺子的人总算回来了,吕大人重新升堂,官差禀报花想容的东西确实如白若竹讲的那样,而且他们查下来也并没发现假货。
“邓氏,为何偏偏你买的有问题?只怕是你在背后搞鬼吧?”吕明朗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
那邓氏依旧嘴硬,死活说她那条腰带就是在花想容买的。
白若竹朝吕大人福了福,说:“谁不知道我们花想容生意好的很?我们卖的是设计和精美的编织技术,又不是赚不到钱,有必要还特别做一件假货,赚那么一点利润吗?真还不够折腾的。”
“对啊,铺子里没一件假货,如果就卖给她一个人假货,难道还能发财了?”来福嫂也撇了撇嘴说道。
“邓氏,你速速招来,否则本官只能将你收监,然后到你家中好好搜查一番了。”吕明朗说道。
邓氏神色变了变,可嘴里依旧说:“大人,冤枉啊,我真没作假,就是去问当日的客人,也能证明我是在花想容买的这条腰带。”
“当日的客人?本官准你找个人证来。”吕明朗说。
邓氏回忆着讲了起来,说是那日有一名官家夫人也在铺子里,当时还看了她手中的腰带,直夸颜色鲜亮。
“去请那位王夫人来。”吕明朗又派了官差去找人。
白若竹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事情可以顺利解决了,却不想又冒出一个证人,看来她又得见招拆招了。
不过从邓氏的表现来看,她口中的证人似乎不是她的同伙,应该就是偶然碰到的,刚好能帮她作证。
今天花想容被官兵把守了,铺子也暂时封了,旁边铺子的人都纷纷猜测起来,不知道花想容犯了什么事。
铺子外面不远处,一个素淡的身影挺立在街上,她手里打了一把油纸伞,遮住了头顶的阳光。
“呵,白若竹,你也有今天了……”她低声说着,却突然扭头,就看到长着月牙眼的男人一脸无害的看着她,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师妹,你怎么又来这里了?没想到白姑娘的铺子对你这么有吸引力啊?”徐晖临笑着说道。
“徐晖临,你够了,是江奕淳派你来盯着我的?”吴宛晴脸沉了下来,“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去给江奕淳当走狗了?又或者被白若竹迷的七晕八素的,给她做护花使者了?”
徐晖临也不生气,笑着说:“那就无需师妹操心了,我只是凑巧遇到师妹,就想问你要不要去迎客来吃午饭,听说白姑娘又创了新菜,你不去尝尝?”
吴宛晴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眯着眼睛瞪向徐晖临,“你一口一个白姑娘,难道江奕淳不要她,你就接手了?”
徐晖临知道吴宛晴是想套他的话,他耸了耸肩膀,笑的十分无害的说:“师妹你说的什么话啊,这些年你还不清楚我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