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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蹬蹬哭吗,我一着急给说漏嘴了。”白若竹说道,然后语气带了些惊慌的说:“当初我真不该帮朝廷大官治伤,结果得罪了那些人,现在人也不知道逃哪去了,要是再来可怎么办啊?”
“你不救朝廷官员也是有罪,摊上这事也没办法,也不知道奶住正屋会不会有事,他们上次就直接去正屋抓了娘,又打伤了你,怕是来了就盯上家里女主人了。”白泽沛声音听起来没多少波澜,因为他平日里说话就这样。
可是门外老太太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她心里骂了起来,骂林萍儿是黑了心肝的恶毒女人,难怪不跟她抢正屋,敢情是想让她做替死鬼呢!
老太太越想越生气,差点就破口大骂起来,但她还是好奇白若竹说的到底是什么人,便只好忍着,想弄的更清楚一些。
第二天一早,林萍儿、白义宏带了周家人出去逛,白若竹身体不好便没有作陪,而白泽浩也没急着出去跑生意,而是在家照顾汪彩月。
白若竹让魏三送林萍儿他们去逛街,路上帮她叫辆车过来。
到马车过来,她抱了蹬蹬上车,直接去了温泉庄子。
江奕淳说的她知道的地方,肯定就是温泉庄子了,因为那里是他送给她的产业。
她这两日好了许多,这才好抱动蹬蹬了,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觉得吃力,蹬蹬小胖子可不轻。她只好把蹬蹬的包被摊开铺在车厢内,让蹬蹬躺在了柔软的包被上。
蹬蹬已经不喜欢躺着了,他想被娘抱起来看车外的风景,为此啊啊的叫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白若竹无奈的点点他的小鼻子,说:“娘内伤没好,再抱又要吐血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能听懂,还是特别的懂事,他也不叫了,然后使劲的翻了身,改成了趴着的姿势。
好在北隅城的路十分平坦,城外官道也修的不错,马车没怎么颠簸就到了温泉庄子门口。
白若竹怕此处不好叫车,干脆多给了车夫一些银子,让他在门口等着,晚点捎他们回程。
她抱了蹬蹬敲庄子大门,是福伯来开的门,福伯一眼看到白若竹怀里的蹬蹬就愣住了,很快他眼眶红了起来,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这是小少爷吧?跟少爷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没想到我福伯还有机会看到小少爷,老爷要是知道也会十分高兴的。”
白若竹心道福伯是老花眼了吧,怎么会看着蹬蹬像江奕淳小时候啊,根本不搭噶的好不好?
不过看老人那么激动,她也就不忍心多说了。
“福伯,奕淳在吗?”她问道。
福伯擦了擦眼角,急忙说:“在呢,少爷昨天就在等你了,说你来了就赶紧让你进去。”
白若竹心里高兴起来,她朝福伯道谢,抱了蹬蹬走进了庄子。
她轻唤了一声:“江奕淳!”
屋里人影闪了闪,却没有答话,她心里不由生疑,好像是两个人,可福伯刚刚没说院子里还有别人啊?想到这里,她不由放轻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