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当心油烟呛到我儿子。”
林萍儿被她逗的哭笑不得,只好抱了蹬蹬出去,但因为不爽杜仲书,也没去堂屋,干脆去了白若竹屋里哄孩子睡觉。
到了饭店,白若竹跟方桂枝把饭菜一盘盘的端了上去,这次付生庆没再挑什么刺,甚至连瞧不起的眼神都没有,白若竹心里嘀咕起来,这第二名想通了?
想通就好,大家也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仇,何必呢?
她跟桂枝给没人端汤、上饭,杜仲书接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着,指尖就从白若竹指尖划了过去,白若竹心里有些不高兴,却没有表现出来,再看杜仲书却面上泛起了红晕。
“白姑娘真是好手艺啊,泽沛,你有个这么能干的妹妹真是令人羡慕啊。”付生庆突然开口说道,别说是白若竹了,就是白泽沛眼中都露出些吃惊之色。
白若竹也不好不理客人,只好礼貌的说:“付公子谬赞了,不过是些家常菜,上不得台面。”
“我倒想有这种口服,可惜没这福气啊。”付生庆大笑着说道,可他笑的有些突兀,尤其其他人都没笑。
他自己也不觉得不妥,看向白泽沛又问:“我听闻白姑娘的事情,不知白姑娘可有再嫁的打算?”
他这话一出,白泽沛的脸就冷了下来,白若竹的脸也掉了下来。
秦开畅看着气氛不对,急忙出来打圆场,说:“付兄赶紧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泽沛看了杜仲书一眼,心道付生庆是想帮杜仲书说媒?而此刻杜仲书正看着白若竹,神情有些呆滞。
白若竹大大方方的朝付生庆行了个礼,说:“都说初嫁从亲,再嫁从己,我倒是没这个打算,好在家里爹娘也养的起我,就不劳付公子操心了。”
付生庆眼睛微眯,目光冷了几分,还是他旁边的王俊智笑着打破了僵局,“我那娘子的手艺可不行,要是哪天有空让她来跟白姑娘学学啊。”
白若竹知道不过是客气话,也客客气气的答应了下来,然后她朝众人福了福,说下去吃饭了。
付生庆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没有离开,不知道再想什么。
灶房里,方桂枝悄悄啐了一口,不满的说:“那个付生庆真惹人烦。”
白若竹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竖起耳朵听堂屋的情况了。
这顿饭吃下来众人都十分满意,因为下午没课,所以大家都喝了几杯,付生庆酒力不行,很快就有些高了,他拍了拍秦开畅的肩膀,说:“开畅啊,你过年没地方住,就跟去我家,比你去酒楼给人做伙计的好,你怎么也是北隅学宫的学生,也不嫌丢人?”
秦开畅十分尴尬的咳了两声,说:“多谢付兄关心了,大过年的我也不好去打扰你,我在酒楼里管吃管住,还能存些来年的生活费,也是件美事。”
白若竹听出来了,这秦开畅就类似现代大学生的勤工俭学啊,她觉得这样挺好的,靠自己本事赚钱,有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