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七八八了,可是现代不少草药都凑不齐,加上法制健全,她哪有机会碰到这种毒呢?
所以她看到杜仲书中毒心里既紧张又十分兴奋,因为她可以试着毒经上的法子解毒了。一名好的毒医不仅要会下毒,也要会解毒,不然自己不小心中毒了怎么办?
只是她毕竟没真正实践过,心里也有些担心不能成功,但如今看到杜仲书头上缓缓冒出的烟雾,她就知道能成了。
解毒进行了半个时辰,中间加了三次水,白若竹也拿帕子擦了两次额头沁出的汗珠,这才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收回了银针。
这时,杜仲书已经好受多了,再也顶不住睡了过去,人也慢慢的滑了下去,要不是旁边有车夫看着,他非得呛到药汤不可。
“好了,把他扶起来擦干穿好衣服,让他好好睡一觉吧。”白若竹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出门才发现杜茯苓已经不见了,二哥抱着蹬蹬还站在门口,蹬蹬冲她挥着小手要抱,她急忙打水净了手,这才接过蹬蹬抱在了怀里。
“杜茯苓叫随从请了大夫,已经在屋里诊治了。”白泽沛对小妹说道。
白若竹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坏笑,“希望她早日康复啊。”
白泽沛想到杜茯苓那惨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你带孩子休息一下吧,我跟他府里的人受在他房间吧。”
白若竹点点头,带着蹬蹬回了房间,她确实累了。
隔壁房间里,杜茯苓是后悔不已,不过她后悔的不是去打白若竹,而是后悔把丫鬟先支回家跟她娘报信儿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大夫看了她的情况直摇头,说:“小姐,你鼻骨断的,要等消肿了才能正鼻骨,还有老夫不才,无法帮你补牙。”
“为什么人家都能补,你补不了?我缺颗牙怎么见人?”杜茯苓喊了起来,但一喊就让她牙洞冒血,鼻子也痛的厉害。
老大夫见她这样,只好说:“我只是乡间小大夫,没什么能耐,请见谅了。”说完他也不理杜茯苓,直接找请他的随从要了诊金就离开了。
杜茯苓又哭了起来,对随从说:“叫杜六回去报信,让家里派人过来,赶紧的!”
杜六是车夫的名字,随从想想公子确实一时半会无法上路,叫车夫去报信,多些人来接公子也好。
白若竹这边给蹬蹬喂了奶,又抱着孩子好好的睡了一觉,才觉得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晚饭白若竹跟二哥下楼吃的,谁也没去管那个一直在屋里哼哼唧唧的杜小姐,等两人吃完饭的时候,看到小二送了饭进杜茯苓屋里,结果很快就听到了碗筷破碎的声音。
小二灰头土脸的出来,嘴里嘟囔道:“这姑奶奶真难伺候,老子还不伺候了。”
白若竹跟二哥偷笑,直接去了杜仲书屋里。如今木桶已经搬了出去,屋里看着宽敞了不少。
杜仲书已经醒了,只是脸色惨白的吓人,他正靠在做床上喝粥,见到二人就挣扎着要起身。
“两位救了我杜某的命,请受杜某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