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直接傻掉了,不仅因为那个有点硬的胸膛撞痛了她,还因为他那句话让她心里翻腾了起来。
没等她回话,江奕淳就这么搂着她说:“别动,这样离的近,我好小声讲给你听,不会惊动你家人的。”
白若竹想动,却最终没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这个怀抱有眷恋,还是对他即将讲的事情充满了好奇才会这样。
“我出生在京城,你大概猜到了,也算是勋贵之家,家里兄弟姐妹也不算多,我爹娘就我一个孩子,小时候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好在我爹总带着我到处去玩,为此我爷爷没少骂我爹,说抱孙不抱子,说我爹太过溺爱孩子,迟早要把我惯坏的。”江奕淳说着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
“我记得我六岁那年跟我爹去郊外放风筝,京城的文人喜欢去踏青,人家都是三五成群好友结伴,又是喝酒又是吟诗的,结果我爹带着我疯玩,还被认识的人碰到了,就有人嘲笑我爹不务正业,一辈子没出息,我那时候小,气不过跟对方吵起来,结果吵不过还大哭了一场。”
白若竹心中也觉得好笑,六岁那不就像小四那么大吗?
“我娘呢,以前也很好,偶尔会埋怨我爹太过宠我,她是大家嫡女,处处尊着规矩,甚至跟我都不怎么亲近,有什么总叫奶娘来管我。”江奕淳说着微微摇头,白若竹看到不到他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淡淡的讽刺。
“我家里还有个大伯,有个姑姑,姑姑嫁的很好,也十分疼我,大伯就总这张脸,我也跟他亲近不起来。”
白若竹听着心里有些疑问,他以前不是说家里没亲人了吗?说他就一个人,爹死了,娘好像是没消息了,现在又提到爷爷、大伯、姑姑,难道这些亲人也都死了?
她心里突然跳出四个字:满门抄斩,身子不由僵了僵,心里开始心疼起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了。
之后江奕淳又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白若竹听的十分认真,眼前好像呈现出他成长的画面,看着他从一个孩童长大成人,变成了如今这般英挺的模样。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家里突然出了些事情,我爷爷将我爹逐出了家门,并且勒令他远离京城,否则会打断他的双腿。爷爷问我是否要留在江家,我说我要跟着我爹,于是我们父子俩就流落了街头,后来爷爷还真让人打了我爹,虽然没打断他两条腿,却打断了他一只手,来人说是留着腿好让他滚出京城。”
白若竹抬起了头,惊讶的看向他的侧脸,问:“是什么事情能让你爷爷这么狠心?你们被逐出家门,那你娘呢?”
江奕淳侧脸线条分明,眼睛似乎有东西在闪光,白若竹心里跳了跳,忍不住抬手去擦,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啊。
“我娘跟我爹和离了。”江奕淳声音更低了一些,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似乎当年的那件事让他十分难以启齿。
白若竹忍不住反手保住了他,柔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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