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北隅城的总铺里也不一定有。你要这些是做什么?”
白若竹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要亲自跑一趟。
“我要做烧伤药和去疤的药,我有亲戚烧伤的很厉害。”一提到这事,白若竹的神色又黯淡了下来。
“就是刚刚来抓药的那家人吧?唉,水火无情,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晚上跟公子汇报一下,这种名贵药材,还得靠他用杜家的人脉去进货。”周掌柜说道。
白若竹没想到是这样,她急忙说:“那我自己跟杜公子说好了,他跟我二哥一起读书,倒也不难找。”
“行,要是有其他事,你也尽管说,千万别跟我老周客气。”周掌柜说道。
白若竹朝他道谢,然后抱着蹬蹬回了张家。
药已经小火熬的差不多了,她看到蓉儿已经醒了,就把药盛了出来,吹凉给蓉儿喝了。
“姐姐,好苦。”蓉儿皱起了小鼻子。
白若竹轻轻点点她的额头,说:“你看蹬蹬在笑你呢,说小姨一定都不勇敢。”
蓉儿小脸红了起来,老老实实的端起药碗喝了个干净。
没多久蓉儿娘也醒了,白若竹扶她半靠在床头,一勺一勺的喂她服了药。
“今天就先用福寿堂的药膏,但汤药不用再服了,我晚上回去给你们重新做药膏,你们明早先别急着换药,等我来给你换新的药膏。”白若竹交待道。
蓉儿娘说:“好,我记下了。”
白若竹怕她们精神不好忘了,见到张立良的时候又重新交待了一遍,张立良带了感激之色对白若竹说:“我记下了,要让若竹你辛苦了。”
“没事啊,我平日里也爱捣鼓药材,好些都是家里现成的,回去加工一下就好了。”白若竹笑着说。
没过多久,林萍儿和白义宏也提着东西来了,一看就是提前收摊了的。林萍儿看到蓉儿母女的情况,眼眶也红了起来,但想到白若竹交待过的,才硬生生把眼泪给忍了回去。
白若竹一家没多待就离开了,一方面因为蓉儿母女需要多休息,另一方面也因为白若竹要早点回家配药。
晚饭白若竹草草吃了就回屋配药,家里人都知道她心里难受,又得专心配药,谁也没敢去打扰她。
到了深夜,白若竹揉了揉发酸的腰,把一盒盒做成的药膏放在桌上晾着,好让它们尽快凉了收起来。
这时,窗外传来轻叩声,白若竹才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啊,那个无耻的家伙又来了。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白若竹的脸红了起来,心里也犹豫起要不要给他开窗户了。
结果就听到很轻微的咔嚓一声,窗户被江奕淳打开了!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跳进屋子的某男,气鼓鼓的说:“不请自入,算不算贼呢?”
江奕淳十分得意,“是贼又如何?只要能偷走某人的心,做贼也值了。”
白若竹觉得牙都酸了,瞪了他一眼说:“你没发烧吧?”